……有教无类，他是
个有大爱
人。
罢，本金灿灿书册凭空出现漂浮在半空中，上面坐着个骷髅，同样金光闪闪。
“
问，你答。”金骷髅没有眼睛，却像是在盯着祈天河看，声音十分刻板：“如果有任何违心之言，你身血肉就归。”
话音落下，祈天河脚下出现两团金光，仔细看，是金色烈焰，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太多温度。
“也就是不能说假话？”
金骷髅没有回答，开始走程序公事公办问：“如果有天，你拥有让鬼臣服能力，会做什
？”
祈天河想
想：“当然是做心理辅导，让它们相信人间有真爱，人间有真情。”
“……”金骷髅似乎卡下：“这不可能。”
祈天河耸耸肩：“控制，感化，催眠……系列流程走下来，没什不可能。”
沉默片刻，金骷髅身上金光闪下，喑哑着嗓音纠正：“你这叫洗脑，不是心理辅导。”
祈天河不争辩，反正内心深处就是这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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