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点不停打在油纸伞上,发出噗噗声响。
刘娥还在等待他答案,赵元侃却忍不住又打个喷嚏,然后边掩口鼻边笑道:“房州那远,怎可能会去?别忘是个出王府都要与乳娘斗智斗勇人,若是离京,乳娘还不赶紧告诉爹爹捉回去?”
刘娥沉默,也觉自己太过武断。须臾叹叹气:“你快回去吧,当心着凉,你乳娘又该急。”
”
“呀。”赵元侃不假思索地答。
刘娥并不相信,她居于襄王府时就没见赵元侃认真作诗填词。便又重复:“谁填?”
“是。”赵元侃仍坚持,“三天三夜不眠不休,才将这些词填好。”
刘娥毫不动容,盯着他镇静再问;“到底是谁填?”
“好吧……”在她审视下赵元侃气馁,嘟囔道,“是让钱惟演填……”
刘娥叹息:“何必累钱公子至此。”
“想帮你,”赵元侃黯然道,“知道你不愿进王府,想自食其力,那不会勉强你,就助你练好鼓儿词吧,只要那是你想做。茶客们说你只会说《会真记》。就帮你另选出戏文,但是填词非所长,所以请希圣来填……至于欠他人情,日后自然会还。”
他凝视刘娥,那脉脉含情如深潭眸子令她有些恍惚,这交织着风雨声空间瞬间与房州那日交叠,这双眸俨然是那时蒙面少年眼。她心下凛,注视着元侃,问:“你……有没有去过房州?”
赵元侃愕然,暂未答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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