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单听个开头，都能想到不是什
好事情。
方杉正说到兴头上，无视二人
脸色：“腾出
层空间做匿名交流，准备些小册子，需要客人可以申领，大家在上面作诗谈人生谈理想……”
魏苏慎听明白他意思，实则和网络交流差不多，不同是换个载体，过程要麻烦些。
方杉向来只喜欢提出个建议，具体细节则是懒得推敲。魏苏慎和陈严商量
下，认为不是没有可取之处，等他们商讨完天色已经暗个度，方杉个人解决剩下所有饭菜。
方杉挑眉。
魏苏慎：“
不配和你这优秀人合作。”
“呵——”
陈严状似没有感知到两人间硝烟味，淡淡道：“去酒楼客人中以男子居多，实际上很多时候女人掌握消息更多。”
这些人中很多虽然在内宅，但枕边人往往对她们不会设防，还有官宦家未出阁少女，更是不容小觑。
方杉仰着脸看他：“在娘家吃顿晚饭合情合理。”
陈严面无表情指指门方向。
方杉转而看向魏苏慎，后者脸平静地开口：“这是命令。”
陈严忍住头疼：“臣……遵旨。”
方杉不喜屋中拘泥氛围，晚饭是直接送到石桌上。菜肴很清淡，胜在颜色搭配很好，看上去就很勾人食欲。
盖，是亘古不变定理。”
陈严拒绝深聊这个话题，谈起说书人事情。
承元帝处处有耳目，甚至在鼓励太子培养势力事并未特意瞒着，有时候反而会主动揭露，意在敲打臣子。适才于陈严面前亦是如此，专门提及此事，何尝不是提醒他别仗着和太子结为亲家，便把心思放到别处。
对于这种敲打，陈严倒并不觉得厌恶。
承元帝只有个儿子，始终把太子当孩子看，担心百年后太子无法完全掌握这些重臣。
方杉突然击掌：“有个想法。”
魏苏慎和陈严默契地埋头扒白米饭，佯装什都没听见。
“是个很好主意，不坑人，不害人。”
再三保证下，魏苏慎才配合地开口：“说说看。”
方杉：“自古情爱迷人眼。”
食不言寝不语原则向来不存在系统字典里，面动筷口中同时道：“可以委屈下，让手底下青楼和你展开合作。”
陈严和魏苏慎拿筷子手同时停在半空中。
“至于收益分配……”话还没说完，魏苏慎先步谢绝他好意。
方杉不理解：“现成资源放在面前，为什要拒绝？”
魏苏慎深深看他眼：“不配。”
不过在他看来这纯属多虑，太子连张太医都能降服，迟早脚踏万里河山，飞上天空与日月争光。
方杉并不知道陈严对自己吐槽，争当名合格谋士：“吸引客源不外乎就两种手段，降价或者弄出些新鲜东西。”
魏苏慎沉吟道：“降价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言下之意是要选择后者。
方杉开始思考策略，中途陈严打断道：“劳烦二位回宫里发明创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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