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句话,从三个人口中说出是不样效果。
方杉略微心虚,摸摸肚子:“有个大胆想法。”
“别说。”陈严毫不迟疑打断他后话。
方杉张张口,陈严手上杯子重重落在桌上,看着他目光
谋害皇家子嗣,光是这条就够处理越秀国,但无疑也是要把莹渔搭进去,如此来,他之前盘算岂不是要落空。
陈严:“当日秋猎,她拿太子挡箭,圣上也容不得她。”
方杉喝着已经温凉药膳:“那便按你意思来。”
陈严忍不住道:“再别吃。”
从他进门起,这人嘴就没停下来过,不说话时候就吃干果,干果吃完喝药膳。
陈严点头:“还给她蛊虫。”
方杉托腮深思:“就这招人厌?”
怎就光想着对付他呢?
“正常。”陈严察觉到他外泄情绪:“除去你身份,在大多数眼里,女人要比男人容易对付。”
方杉不屑地‘呵’声:“愚蠢。”
有时候他都会为承元帝掬把辛酸泪,天天被自己臣子怼。
陈严面色依旧没有多大波动,淡声道:“因为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”
方杉出垂下眼帘,并未说话。这世上最难对付不是不讲道理人,而是他们本身有套自己道理。
陈严再次叮嘱早点把未知威胁扼杀在摇篮里。
方杉轻咳声:“除栽赃陷害,将军今日来可还有别事?”
会被拆穿。”陈严头疼道
方杉摆摆手:“在肚子上垫软垫。”
陈严看着他雷厉风行作风就觉得颗心都提起来:“尽快把这个不存在孩子解决。”
方杉挑眉:“怎解决?”
陈严暗示:“丽妃,安王,实在不行就皇帝,选个背锅。”
方杉皱眉:“你想虐待。”
陈严站起身,目光却没有从他身上离开:“告诉,太子是怎容忍你?”
自问如果换作自己,让他天天面对这个人,指不定早就拔刀。
方杉:“因为爱。”
陈严盯着他肚子:“爱还诞生奇迹对?”
顿顿又问:“安王呢?”
陈严:“没有动静。”
方杉轻轻吸口气:“这人是忍者神龟?”
陈严觉得这个问题他没办法回答,抿抿唇道:“你想要网打尽固然好,但也要量力而行。”
方杉皱皱眉:“再想想。”
心里默默补充句:如果没有就请回吧。
“有。”
方杉眼皮跳下,笑容温柔起来,若是魏苏慎在这里,就会知道看到这种笑容就要及时跑路。
陈严运气好,没给他发作时间,步到位说起正事:“越秀国已经派人联系你身边伺候那个宫女。”
方杉挑眉:“莹渔?”
“……”
好像有什东西乱入。
方杉揉揉太阳穴,用相当认真口吻问道:“将军对承元帝,是不是有什误解?”
陈严平静道:“没有。”
方杉:“那为什要针对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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