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严望着
陈严十分配合地拿来纸笔。
方杉捋捋纸面,正要落笔,怀疑视线在陈严身上徘徊:“为什不阻止?”
陈严:“你能把注意力放在太子身上,这是好事。”
语毕迈步离去。
提笔写两句撩人情诗,酸自己牙疼,方杉把纸揉成团,扔到边,觉得还是继续靠睡觉打发时间。
陈严发自内心地祈祷张太医能够早日‘嫁’出去,因为他诡异地觉得这话竟然有几分道理。
——这是被同化前兆。
方杉薄唇抿,没有预兆问道:“新婚之夜,假使喝醉酒对太子做些什,是不是也可以被原谅?”
陈严面无表情告知:“新婚之夜,不要酿造血案。”
“换个想法,”方杉重新躺回摇椅上,懒洋洋道:“喝醉,太子会不会趁机对做什?”
“再过段日子,估计全天下女子都会羡慕你。”
望着在花架下很没形象翘着二郎腿小憩方杉,陈严眉心拢道。
方杉:“羡慕个男人?”
“……”陈严摇摇头,随手打开两个箱子,目中露出诧异:“太子可真是大手笔。”
单是这个箱子,就塞满红珊瑚,莹润透亮,看便知是上乘货。
,等他看完最后页后,才敢开口:“殿下,有关聘礼……”
“孤亲自准备。”
小太监尽量吞下震惊,腆着张笑脸:“殿下可真用心,陈姑娘有福。”
宫中有传太子并不喜欢陈柳柳,是被迫成婚,现在看来,传言并不属实。
家世好姑娘嫁人聘礼都是成箱成箱抬过去,这就足够羡煞旁人,然而陈将军妹妹很快打破这个纪录。
他是睡解千愁,外界事却是桩连着桩。
方杉再睁眼时已经是月明星稀,不远处依稀可以看见个高大身影。
“将军。”方杉试探叫声。
陈严回过身,俊朗轮廓因为夜色而模糊。
方杉:“你怎又来?”
陈严想都不想道:“不要多想,你是绝对安全。”
方杉‘哦’声,脑袋歪,睡过去继续做白日梦。
陈严命人把箱子抬进去,刚有动静,方杉如诈尸般直起身:“给纸笔。”
“做什?”
方杉:“聊表相思意。”
方杉扫眼,没什兴趣地别过头,连开几个箱子,不是珠宝玉翠,就是宝石字画。
陈严望着他表情,就知道是不满意:“不喜欢?”
方杉失望道:“没酒。”
陈严:“箱子里随便件都比酒珍贵许多。”
“再珍贵也是别人掌心中玩物,而酒喝就是自己,何况……”方杉突然看向他:“喝酒壮胆。”
车接着车聘礼如流水般运往将军府,上面箱子垒得非常高,哪怕用麻绳捆好,都有摇摇欲坠之相。
“不愧是将军府嫁妹妹!”
“就没听说过哪个太子妃会有这多聘礼。”
“大开眼界!”
陈严为人再低调,这般不要命聘礼轰炸下,也成全京城最为瞩目焦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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