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杉:“越秀国表面俯首称臣,暗地里动作确实不少,陛下之所以没有出兵,不过是顾虑毒物。”
越秀虽是小国,但十个百姓中有九个都是巫医,很是难缠。
“或许有办法解决。”
陈严看他目光更是冰冷:“你所求什?”
方杉:“个身份。”顿顿道:“当下最有可能成为太子妃是户部尚书女儿刘文静,但据所知,刘家之前和丽妃母家交好。”
方杉给靠在竹竿下睡觉小乞丐几两银子,打发人离开,双手抱臂靠在墙上,望着空荡荡巷子开口:“躲躲藏藏可不像是将军风格。”
陈严身影出现在巷子口,整个人像是笼罩着层阴影。
“你是谁?”问出这三个字时候,他眼底,是毫不掩饰杀意。
“将军尽管可以查,但保证,结果只有个。”
陈严皱皱眉,行军打仗,不是没有敌军*细潜伏到阵营事情,为此当年他还特意找人学习过易容。但张太医皮肤颜色均匀,神情丰富,如果真易容过,断然做不出如此丰富面部表情。
坏处。
除被诊治当事人,其余人态度基本可以参照这几个侍卫。
陈严冷着张脸坐在院中,忍住把太医扔出去冲动。
方杉仿佛全然没有看出他不耐烦,全程扯着虎皮,故作高冷矜持。
太子突如其来示好引起过陈严怀疑,每日方杉开出药他也命专人检查过,确定都是固本培元之效。拿捏不准对方主意,他便只能睁只眼闭只眼,想看看东宫这位究竟想要图某些什。
陈严隐隐有种不好预感,但只有瞬间,试图去捕捉时候就听方杉道:“这样人,留在太子身边早晚是个隐患。丽妃敢设计太子落水,保不齐下次就会唆使某个人下毒。”
陈严眉间沟壑越来越深。
“太子无意选妃,却又不想违逆陛下意思。”方杉低低笑声,骤然抬眼去看陈严:“将军——”
道出两个字十分轻柔,带着种柔肠百转。
陈严心里却是猛地个激灵
方杉:“和将军不同,效忠只是太子。”
陈严声音冷厉,警告道:“陛下正值壮年,张太医还是别想太多。”
方杉摇头:“要保证是太子坐稳东宫位置,可不是要当乱臣贼子。”
见陈严目光仍旧有狐疑,方杉直白道:“陛下若是身体有恙,太医院难辞其咎,且行医是为救人不是害人。
陈严闭口不言,等着他说下去,料定对方自爆不轨之心,必定是有所求。
“已经好许多。”方杉收起药盒:“之前药按时服用就好。”
说罢,起身离开。
陈严望着他背影眯眯眼,今日诊疗时间比往常少炷香,也并未针灸。
街道上人来人往,百姓为生活奔波,方杉背着个药箱走在人流中,偶尔会因为摊子上玩意驻足二,最后转个弯,拐到巷子里去。
即便是夏日,这种阳光晒不到地方依旧是阴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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