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哲彦觉得自己想庄瀚学想得快发疯。
只有晚上他们才能打电话,还不能说很久。
庄瀚学躲在被子
秋哲彦烦心地问:“你到底是去哪拉投资?”
庄瀚学含糊地说:“有个亲戚,特别有钱……去哄她给你投资。”
秋哲彦问:“你那个亲戚是男女?”
庄瀚学说:“女。”
秋哲彦沉痛地问:“你老实和说,到底是亲戚还是前女友?”
不过毕竟他是成年人,他妈直接带他回公司,把他塞进董事会里。
庄瀚学很想立即就拨钱给小秋,不过这样做实在太明显,他得想个法子,隐蔽些地做。
***
庄瀚学不在。
秋哲彦近来孤枕难眠。
负责花钱,他花钱花得不算狠,照那个用法,八辈子也花不完。
他有时真无法理解他爸妈,他们现在是挣点钱吧,但在他太爷爷那辈还是脸朝黄土背朝天地道农民,怎现在就整得像是家里有皇位要继承样?还讲究血统呢?这有个屁血统!
他家窝三个崽。
大哥二姐从小都是学校模范生,他不样,他成绩只能说马马虎虎,跟哥哥姐姐没法比。
小时候爸妈看他考卷,就经常摇头说“你大哥如何如何”“你姐姐如何如何”,然后叹气“你怎就那没出息呢?”。
庄瀚学哈哈大笑:“你想哪去啊!真是亲戚!!有血缘关系亲戚!!!”
秋哲彦半信半疑,庄瀚学要有那神通广大亲戚,他大可给自己安排个活少钱多清闲工作,至于在他们相遇时混得那穷困潦倒吗?
过几天,庄瀚学说找份工作,回去上班,上班时间不能随便打电话,只有晚上能聊天。
秋哲彦难以接受:“你怎找工作不跟说?你要找工作也可以在这里找啊。为什要跑回老家去找工作?”
庄瀚学说:“就是和你说过那个亲戚,她非要去她公司上班。那要求人家帮忙,总得付出点什吧。”
他发现自己已经习惯被庄瀚学抱着睡觉。
这几天,他心神不宁得难以全身心投入工作。
他知道庄瀚学是回父母家。
可是庄瀚学并没有跟他说自己父母家在哪,也没有给他介绍父母,他每次想问,庄瀚学都推三阻四、转移话题。这件事天没弄清楚,就天像是鱼刺样卡在他胸口。
昨天庄瀚学还兴高采烈地偷偷和他说:“小秋,你再坚持两天,苦日子马上就熬到头啦!事情已经成半,觉得接下去也不成问题。”
庄瀚学哪知道啊?你说这都是同爹同妈生,他为什就那笨呢?
庄瀚学去打听下他爸和小三生那个儿子。
不打听还好,打听有些把他惊到。
这小伙子不般,今年十八,刚考上顶尖大学,进去就当上学生会副主席,高考成绩和大学绩点也极其漂亮,再看看那证件照,长得表人才。
庄瀚学想起他妈叮嘱,不禁发愁起来,这可怎打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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