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烦。
先耍耍赖,再多过段这样好日子吧。
庄瀚学如此想着。
元旦期间是春节档电影上映高峰期。
1月1号放完假,秋哲彦回去上班。
现在跟秋哲彦玩,他只要躺着就好,秋哲彦把他伺候得妥妥帖帖,不要太舒服。
他现在都在纳闷,自己以前怎那固执,怎就没发现自己还有这方面天分。
要早点尝试话,早就能爽到。何必等到现在啊。
虽然秋哲彦和他提结婚确实让他有些困扰……他就不懂,男女之间是为繁衍生育而结婚,他们两个大男人,要结婚干嘛?可能因为秋哲彦在国外长大,所以对他来说男性恋人结婚也是很寻常?
提结婚他就想逃。
脸端详,这张脸确实还是显年轻,眉目之间非常舒展,就算是没有表情时候也像是带着笑意,显然是它主人直以来都保持着无忧无虑心情。都说相由心生,人到二十岁左右就开始走上社会,经历十年,若是过得苦,那嘴角和眉毛看上去就会苦,若是过得好,看上去就会讨人喜欢。
秋哲彦直不太明白,庄瀚学过得那穷困潦倒,怎还会那快乐?
庄瀚学眼眸清亮,他眨巴眨巴眼睛,睫毛又浓又黑又长。
他爱这张脸,也恨,恨自己怎就对这样个没心没肺家伙着迷,捧着他脸亲口。
庄瀚学像是乌龟似缩回头,大惊失色:“你说过今天不搞。昨天加过班,今天全国放假,屁股也要放假啊。”
庄瀚学在家闲着没事,想想,准备自己去电影院看新上映几部电影,有好多部他都感兴趣,部看完再接着看下部,天很快就能消磨过去。
他住地方旁边就有个商业广场,里面电影院是全市最大。
庄瀚学到电影院发现今天人特别多,而且好多人都穿着差不多衣服,仔细看,发现那是江若芸应援会会服。
有点烦。
找份工作搬走?
在尝试当老白脸吃软饭快乐之后,现在又多个选项:或者换个饲主?
庄瀚学看看坐在他身边男人,想到秋哲彦抱着自己睡觉时认真到像在气鼓鼓脸庞,再想到秋哲彦经常对他展现温暖笑脸,柔声问他说:“今天在家又玩什?这开心吗?”
离开话,就再也见不到这样秋哲彦。
秋哲彦好气哦,又不能打他:“只是亲下。没有要搞你。”
庄瀚学警惕地暗搓搓瞟他几眼。
庄瀚学觉得秋哲彦这人做金主做得不够专业,他以前包过几个妹子,给买这买那,在床上也不会像他那样那过分地折腾人,而且定会好好戴套,怜香惜玉,绝不让妹子吃药。不过他是男人,也不会有怀孕风险就是。
不过鉴于秋哲彦和他这并不是正规包养,所以他就大方地原谅小秋同志。
他天生懒,虽然是个男人就好se,但过最初那阵劲头,疯狂玩两年,他觉得也就那回事儿,没多大意思,还累人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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