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六点半下班，实际六点秦晋已经到
。
李相浮挑眉：“翘班？”
秦晋：“偶尔也得享受
下老板
权利。”
负责开车是外国保镖，经过段时间修养，他腰上伤早已好个大概，迫不及待上岗。山林里阴森森，还有废弃电网，几只鸟雀飞过，隔着断距离都能听到翅膀扑扇声音。
保镖警惕地盯着两边，看眼后视镜说：“老板，这座山头特别大，最好再叫上几个人。”
李相浮郑重点头：“然后鬼发现
细皮嫩肉，转而附身到身上。”
“皮肤也很细腻！”
……
在和她聊天中，李相浮旁敲侧击问很多关于初中老师信息。之后专门去趟学校，借口感恩打听老师如今在哪里，却得到个意想不到结果。
“哎，他精神出问题，现在躲在山里不敢见人。”
到这里，她忍不住打个寒颤：“然后这时你过来，老师突然在月光下激动地手舞足蹈，像是刚进化完原始人。”
“……”很形象生动比喻，李相浮喝口茶：“后来呢？”
施灿：“害怕地问你老师是怎
，谁知道你突然捂着脑袋蹲下身，也开始自言自语……但没听清你在说什。”
“之后段时间能感觉到你上课心不在焉，经常做精神测试题，又开始对灵异志怪感兴趣，问你原因，你说是想解各地都市异闻，以后去冒险玩。”
现在想来这不过是句敷衍话。
得到秦晋允许后，保镖打电话给亲弟弟，叫他尽快带人赶过来。
八卦信息有限，李相浮也说不准那位老师具体住哪里，只能让外国保镖沿着陡峭山路在外围转悠，看看周围有没有房屋。
山路开得慢，这转悠，很快半小时过去。
秋季末，天黑又十分早，能见度不足车速放更缓。
李老爷子见李相浮
这种事至少在未来十年内，都能成为同事间谈资。
李相浮又聊会儿，下午还专门被校长请吃顿饭，试探他们家有没有捐栋楼意思。
随便应付几句，李相浮整理下八卦得来信息，开始在地图上搜索。确定是市郊座山，便打电话给秦晋，盛情邀请他去转。
秦晋应下来：“工作结束最早也要到六点半。”
李相浮看看时间，现在是五点多，不需要等多久，报出自己方位后道：“那在附近转转。”
施灿纳闷地望向李相浮：“老师解释说那天晚上是故意逗们玩，可总觉得奇怪。”
主要那时候年纪小好骗，等心智渐渐成熟已经是高中，早都忘这件事，直到偶尔个不经意瞬间想到，才越发觉得怪异。
演戏李相浮驾轻就熟：“也是突然想到这件事，细思极恐，才来问问你，想知道是不是记错。”
施灿愣下，四目相对，两人都忍不住笑起来。
到底是经年往事，施灿现在提起来比较轻松，开玩笑道：“说不定当时老师是被鬼附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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