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出休息室时，李相浮
直下意识屏住呼吸，当看到卫生间
标识，推门进去后才长吁口气。
静默半晌，他打电话给李安卿，试图刺探军情：“爸消气没有？”
“拐杖不离身。”
明白还得在外面继续漂泊，李相浮眉头轻轻皱：“二哥，请教你个问题。”
“说。”
秦晋似乎之前干过什
体力活，衬衫被汗浸湿，肩膀处颗红痣若隐若现。李相浮不由想起上次参加采风活动作画时场景，时鬼迷心窍，伸出手指轻轻戳
下红痣位置。
这点，记忆弦跟着松动下，秦晋先前讲过‘高空抛物’故事浮现在脑海中，眼前场景被虚化，某片斑驳碎片无限延长成副画面。透过无数裂缝，他好像看到过去自己，扔铅笔时故意瞄准秦晋肩头，还舔舔嘴角。
李相浮下意识喉头动，回过神来对上双深不可测双目，后知后觉手指正在对着痣位置无意识打圈。
空气中灰尘降下，他睫毛小幅度颤下，迅速站直身体，面不改色两手抓住对方肩头，用力捏，问：“舒服？”
“……”
偏僻地，正前方是工厂，不远处有个地下车库。
外国人打通电话，很快车库门从内部打开，底下乍看像是工作间。
“没人查？”李相浮忍不住问。
“要查也是查工厂里操作合不合规。”
和电影里不同，这里格外朴素，总共几台机器，几个人，各自忙着手头工作，有人进来头都没抬。
李相浮：“如果你不小心轻薄个人，要怎样道歉，才能在自
贬低显示诚意同时又能推卸责任？”
“告诉对方，你发情期到。”
“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外国人：也就是次二十万。
李相浮：……次二十万，愿意搬石头到明年。
李相浮：“看你累，给你按摩下。”
秦晋醒来已经有会儿，亲眼见证李相浮对着颗痣挑逗瞬间。
他不说话，尴尬就是李相浮，边僵硬做着按摩边思考要不要停止。
“厕所在哪里？”最终李相浮决定及时止损。
“出门，左拐直走。”
李相浮环视圈，没看到秦晋。
外国人指个方位，转身去把挖到东西交给研究员。
顺着他指方向，李相浮路往前走，休息室门没关，秦晋头靠着椅子呼吸清浅，透出难得懒散。
伸手在对方面上晃下，人没反应。
隔着闭合眼皮，都能感觉出股疲惫，李相浮作出判断……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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