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眼目睹他们同来,老爷子竟然没有当场发作。李戏春还记得当初领高寻进家门,他爸可是直接砸套最心爱茶具。
两人慢慢走近,李老爷子看到高寻时,眉头微微皱下。
他不同意女儿恋情在圈子里是公开秘密,旁安老见状连忙拍怕他肩膀,提醒道:“礼佛讲究心静,老朋友,你心……不静。”
李老爷子深深闭闭眼:“水本无愁,因风起皱……非心不静,是外物让它所动。”
言语间伤感,说话论调,强烈似曾相识感扑面而来。
停车地方距离寺庙还有段距离,要靠步行。眼见高寻跟在身侧,李戏春神情复杂:“爸见你不会有好脸色。”
这种程度都算是轻,以李老爷子,bao脾气说不定直接拿起扫帚赶人。
高寻没说话,只是沉默地往前走。
远远地能看见前面站好几人,李戏春加快步伐,平复心情后叫声‘爸。’
李老爷子旁边是同前来拜佛几位长辈,他们刚刚听完诵经,路畅谈心得,顺便就跟着走出来。
。”
说后半句时候声音放得很低,似乎是在和对方说,又好像是在对自己做陈述:“继续下去,迟早会耗光对彼此感情。”
高寻握住方向盘手指发紧,目光却始终直视前方:“可以尽力去改变……”
并未做出更多解释和保证,他深吸口气:“最后次,再尝试交往三个月。”
李戏春没有说话。
李戏春苦思冥想这种场面在哪里见过,直到视线无意间扫到李沙沙,整个人身子颤。
晚风拂面,李沙沙抬眼望向庙里,夕阳下,云层中似有漫天佛光。许久后他沉吟道:“没错,也曾被度化过。”
每个被强度人,少不留下这种后遗症。
作者有话要说:李沙沙:从此后,世上又多几个懂人。
听到这声呼喊,行人双手齐齐垂在两侧,同时偏过头,黄昏下笑容慈悲,神情恬淡。
“……”
面对无比诡异场景,高寻步伐迈得有些生硬,问:“哪个是你爸?”
李戏春居然迟疑起来:“好像是中间那个。”
四目相对,都从对方眼中瞧出疑惑。
车内再次陷入死寂,两人心思各异,后座李沙沙始终心如止水。
天色渐渐暗下来,快到时候李戏春准备打给李相浮,都已经拨出去她又临时改变主意,打给李老爷子。
是想着让老爷子知道孙子来,高兴下;再者便是令高寻清楚看到横亘在双方间阻碍,相恋多年竟依旧是长辈不认同状态。
通话大约持续分钟,李戏春侧过脸对高寻说:“爸说来门口接们。”
“知道。”高寻声音听不出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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