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相浮低垂着眼，心里想得是另
件事。
位公司管理者，顺水推舟喊自己来他家洗头，实在奇怪。
指尖不小心刮过耳后
轮廓，留下点白沫，李相浮抿
抿唇，拿护发素时胳膊肘碰到洗面奶，秦晋明明是低着头，却似乎有所察觉，仅凭直觉第时间伸手稳稳接住。
李相浮眼眯，这样灵敏反应，先前红布荡过来瞬间，没理由躲不开
泡沫被冲干干净净，李相浮在水池上面半开柜子里瞥见吹风机，索性次性服务到家。
因为只是临时住处，直接买样板房。
水池建得不合理，水龙头和池壁挨得太近，直接伸头洗肯定不合适。
李相浮找到淋浴喷头，搬个小凳子让他坐下。
个成年男人坐小马扎画面十分有趣。
李相浮尽量不笑出来：“低头，身子前倾。”
潜意识里，他认为秦晋不会计较，多半以句不碍事或者冷嘲热讽告终，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点下头，态度冷淡：“那就麻烦你。”
“……”
车子开进个普通小区。
“下午四点还有会议。”高寻这句话不知道是在提醒秦晋，还是李相浮。
环顾四周，李相浮有些惊讶：“和
想象中不同。”
，不过高寻做普及：“老板有惯用理发师，但要提前预约。”
李相浮问重点：“次多少钱？”
高寻：“带按摩理疗次小几万。”
“……”
李相浮沉默，他卡里余额在买完表演需要耗材后没剩多少。
秦晋抬起头，发丝湿淋淋，因为没休息好，眼底泛着红血丝，乍看竟像只脆弱小动物。
李相浮心中动，突然提出个大胆问题：“们以前是不是见过？”
秦晋闻言掀起眼皮望着镜子里倒影，似乎根本没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：“圈子就这
秦晋很配合。
温热指尖蹭过后颈肌肤，竟起层细小疙瘩。
李相浮愣：“是不是水太凉？”
“没事。”秦晋：“你继续。”
掌心中洗发膏揉搓出丰富泡沫，手指穿梭在乌黑发缝间，两人谁也看不到彼此面色。
没想到秦晋住处这
质朴。
“这是个落脚点，”似乎看透某人地想法，高寻在他下车时说：“年终忙时老板会来这边住，离公司近。”
“……”
高寻依旧没跟上去，坐在车里等着，检查下午所需会议资料。
快走到单元门，李相浮侧过身看眼，不得不承认高寻或许是个失职男朋友，但在工作上没得挑。
恰逢门口吹来阵清凉风，李相浮长发飘逸，高寻头发也被风吹得凌乱，唯独秦晋这个逆风站着因为被颜料糊着，受到影响反而最小。
李相浮心虚：“除舞蹈，还有大能耐。”
秦晋狭长眼睛眯：“哦？”
这时李相浮才第次注意到，眼前人其实长着双桃花眼。
“洗头。”为显得有说服力，故意夸大道：“完全是可以开理发店水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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