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问他:“老板,还继续找楚先生墓地吗?”
蔺焰尘说:“不……他本来就说让别去找他。给你放个假吧,你好好休息……也想个人静静。”
助理悄悄看他头发,有些困惑,以前小老板头上有白发吗?
作者有话要说:要他误会,他就得误会。
7点见。
“说是没有……他无父无母,也没有亲朋好友。他自己找丧葬公司办理后事。”
蔺焰尘闭上眼睛,深吸口气,连呼吸都在发抖。
蔺焰尘觉得自己该去找楚汛坟墓,却忽然失去勇气。
他在找楚汛路上被人问无数次:“你是什人呢?”
是啊,他根本不是楚汛任何人。
个三甲医院科室问过去?他连楚汛具体得是什病都不知道啊。
蔺焰尘毫无头绪地又找大半个月。
庄瀚学告诉他:“今天去x省院,忽然记起来,在楚汛家里见到过印着这个医院名字塑料袋,他应该是在这个医院确诊,你或许可以去这个医院找找看。”
蔺焰尘赶紧赶去调查,但护士医生哪会随便告诉他,得保证病人**。
蔺焰尘想个办法,曲线救国,询问医院护工们,是否记得个姓楚病人。
楚汛为什这样狠心呢,到死都不肯见他面。
“老板,你还好吗?”
蔺焰尘说:“让个人静静。”
他想回和楚汛认识地方看看,走几步,突然感到胸前肚腹被难过情绪灼烧,他想呕吐,又什都吐不出来。
蔺焰尘夜没睡。
他个人来不及问,几个助理起查。
有个助理向他反馈:“老板,查是查到……但是……”
蔺焰尘忽然胆怯起来,反复给自己做心理准备,才说:“你说吧,说实话就行。”
助理说:“有个姓张护工说之前肿瘤科确实有个姓楚男病人,三十岁,高高瘦瘦,相貌白净,戴眼镜……月初去世。”
蔺焰尘像是在听,又像是没在听,过很久,问:“他去世时候,有人陪着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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