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吵得火热朝天男人这时才发现,刚才楚爸爸不小心把袋子掉在地上,那只哈士奇趁着开门从院子里出来,正摇着尾巴在开开心心地啃骨头。
楚爸爸看到,没生气,还摸摸狗狗脑袋:“没关系,让他吃,们买肉就是给他吃!”
他抬头看楚汛眼:“你不知道这是谁吧?他叫楚小胖,是和你妈小儿子,特别乖,你还不如小胖。你整天就知道气。”
养他还不如养条狗吗?楚汛真被气笑。
他懒得和这个臭老头再浪费口舌,索性直接绕过去,拉他妈妈,说:“妈,你过来,和你说。”
楚爸爸大声地说:“不许和他说话!说过,这个孽子不准踏进家门步!”
楚汛嗤笑:“没有要进门,呵,谁稀罕进去,就在外面说。”
楚爸爸说:“那也不行,就不许说。”
楚汛气得肝疼,觉得自己又要短寿几年,他觉得肚子都有点疼起来。
楚妈妈为难地说:“你们俩别吵,在大门口地大嚷大叫,你们不嫌弃丢人还嫌弃丢人,不能进屋好好说话吗?”
“还以为你死在外面。”
——楚汛现在最听不得就是“死”字。
楚汛本来还抱着几分侥幸心理,听到这句话,心都凉透。
他冷着脸,说:“不是来找你,没要和你说话,找妈有事。”
楚爸爸可不管那多,劈头盖脸地骂过去:“真是本事,臭小子,还敢用这种语气和说话。你厉害啊,说辞职就辞职,突然跑出去旅游。出去旅游就算,也不知道和别人说声去哪玩。”
楚爸爸拦住他:“说不许。”
楚汛气得手发抖:“你……你真是蛮不讲理!又没有要和你说话,你连跟妈妈说话都不行吗?就这次,以后再也不来吵你们。”
楚爸爸说:“你有什不能当着面说?”
楚汛:“好,好,那当着你面说
父子俩异口同声地说:“是他不想好好说话。”
楚妈妈:“……”
楚汛和他爸爸是吵累,楚妈妈是无言以对,场面骤然安静下来。
他们都听到窸窸窣窣声响。
楚妈妈循声看去,骇叫:“呀!小胖!”
楚汛被他爸骂腔闷火,脑袋不清醒,甚至没细想他压根没和爸妈说过辞职和旅游事情,爸爸是从何得知,只心要怼这个臭老头子:“你不是早和说断绝关系吗?楚杉先生,不劳您尊驾管,想怎过就怎过,爱去哪就去哪玩。是个自由个体,有权利决定自己生活!”
楚爸爸差点没被气得仰倒,把手上拎着菜都扔:“是是是,和你断绝关系,点都没原谅你。是看你厚颜无耻,刚才你开口就叫‘爸’,难道不是想讨好吗?现在又来说不要管!”
楚汛梗着脖子:“时口误,当不得真。”
楚爸爸讽刺地说:“好,你厉害。”
楚汛望向妈妈,语气稍微好些:“妈,有事要和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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