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平生没做成过什事,楚汛待他那好,这最后次要求,他总得做到,像个言而有信男人。
季天泽泄气,他根本没有楚汛父母联系方法,即便有……他也知道楚汛前几年和父母断绝关系。
他全部心知肚明,楚汛喜欢他,为他选同所大学,跟随他到这座城市,因为他向父母出柜。可是,难道都要怪到他身上吗?他又没有逼楚汛喜欢他,又没有强迫楚汛无私奉献,是楚汛甘愿,他只是……没有拒绝而已。
楚汛给他压力太大,他还在犹豫,楚汛竟然就敢和家里出柜。
他是直男,家里只有他个儿子,他犹豫要不要和楚汛在起。两个男人,真能过辈子吗?
楚汛去哪?还能问谁?季天泽时间茫然,楚汛有别朋友?
只能去公司问。
庄瀚学如实告知他:“楚汛已经辞职,不知他去向。你是他朋友,只是他上司,你都不知道,怎知道?”
季天泽懵:“辞职?楚汛辞职?什时候?”
庄瀚学目瞪口呆:“不是说过次?那天去找楚汛就是求他别辞职,你不记得?”
……”
他说这话声音很轻,带着几分沙哑,溢出寂寞,倏地拨动蔺焰尘心弦。
楚汛想要从他身上汲取温暖,填补心头被寂寞侵蚀出空洞,他又何尝不是呢?
季天泽在家左等右等,还是没等到楚汛先来和他低头。
他想起周二那天楚汛话,提起周末生日,有事想和他说。
季天泽以为楚汛会直站在原地等着他,他没想到楚汛会离开,他再回头,却不知道该去哪找楚汛。
季天泽觉得楚汛真是卑鄙,让自己习惯有他生活,又抽身而退。
兜兜转转那多年,只有楚汛最爱他,楚汛什都好,只是性别不对,如果楚汛是女孩,他估计老早就接受楚汛告白,领结婚证,说不定孩子都到上学年纪。
季天泽心慌意乱,无奈想,等他找到楚汛,他就同意和楚汛在起。
季天泽愣下,想想,好像是有听到这样话,他那天太生气,现在又太着急,听到话都记不清。
他讷讷:“楚汛怎会辞职?他为什辞职?”
庄瀚学想到楚汛凶神恶煞瞪着自己模样——“不许告诉别人!”
停顿下,庄瀚学说:“不知道,你问,还想问别人。”
又说:“你要找他,该去问他父母。”
楚汛多半是要表白,所以他避之不及,故意岔开话题。
十几年,他都是这做,没想到这次楚汛这生气。
他想,那他这次生日给楚汛好好庆祝,精心送他份礼物,楚汛总会原谅他。
他给楚汛发箩筐消息,楚汛视而不见,连“已读”标志都没有。
季天泽只好找上门去,还是没见到楚汛,问邻居,说楚汛前天出门,两天没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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