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天海市不平静不止是官方,就连群众也感觉到些异常。
近来古怪报道越来越多,新闻上播出有毒蛇被偷运入市内,正在进行捕捉,提醒大家日常少出门玩耍。林云起同楼原本有好几个上夜班,但这几天不是请假就是放假。
“特殊小组应该在各地都有分布。”林云起清晨照旧会
“……”
叫是救护车,先赶来却是聂言。
这次跟在他身边不是罗盘七,而是上次在婚礼现场有过面之缘男人,林云起记得罗盘七好像称这位叫老余。
“这个星期以来第四起。”对方上去探探男人脉搏,骂句脏话:“他个煞笔玩意儿,阴气这重,还沾染尸毒,看就是才下过墓。”
幕后大买家主要在天海市搞收购,最近进出城查得又特别紧,很多盗墓还得雇人手。
他伤是元神,只不过有时会表现出瞬间身体不适。看到林云起眼底丝担忧,白辞嘴角有弧度:“不用担心,………”
树林里咿咿呀呀呻吟声,打断他即将要说话。
林云起摇头:“露天席地,也不怕凉着。”
话音未落,树丛里人突然站起来,是个醉汉,正对着树做着不雅观动作。
他叫声很奇怪,会儿故意把嗓子拉得尖细,会儿又哑着嗓子发出粗犷男音。
活动,等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
狗男人,你去死吧。
从前它最喜欢在夜晚偷偷溜出来奔跑,突然被要求这做,反而有些无趣。
“果然,也是个贱骨头。”
老余毫不客气地直接把人拖走,林云起:“救护车……”
“们会直接送往最近医院,这样节省时间。”
话说得话有几分可信度,林云起心里有数,配合地站在原地挥挥手:“路顺风。”
车子绝尘而去,老余在车上拍下脑袋:“坏,刚脾气上来,好像当面提到阴气。”他小心翼翼望着聂言:“林云起世界观会不会因此发生变化?”
聂言冷静地扫他眼:“你也太看得起自己。”
“人分饰两角?”林云起是真惊讶。
白辞走过去,看着是拍下男人背,实际他两指夹符,只有半张符纸接触到男人背部,符纸顿时像是抹强力胶,黏在对方身上。
两缕青烟冒出,男人倒在地上,林云起见状拨急救电话,和接线人员报完具体位置后,有些惊讶道:“还以为你不用这玩意。”
这长时间以来,他见过各式各样人在自己面前扔符纸,唯独白辞没有。
“不想被当神经病。”白辞坦白交代。
这就是传说中物肖其主。
附近公园是开放式,晚上也不会关闭。来这里夜跑人几乎没有,跑路,连个人影都没瞧见。
白辞偶尔会咳嗽声,不是装柔弱,卜算带来反噬还没过去。
林云起停下脚步:“去长椅上坐会儿吧。”
白辞摇头:“躺在床上休养和运动没太大差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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