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自然是个‘好’回应。
绑架案告段落,警方通报孩子已经找回,但细节不对外披露,网络上有各种猜测。聂言没特别找人去压热搜,清楚这种新闻热度,随着结果出现,很快就会降下去。
结案报告重任又落在罗盘七身上,因为很多案件细节他也不清楚,只能借着请林云起吃饭,旁敲侧击地打听起昨晚上发生什。
“可能太困,在亲戚那里找到人之后,就在车上睡过去。”
罗盘七觉得合情合理,定是有不方便让林云起看到事,所以白辞给他施术法陷入沉睡。
“你说如果写个三句话总结,领导会不会给过?”
昏暗路灯下,女主人还坐在那里,林云起似乎明白她为什要穿身黑,像是料定今天是自己忌日。
白辞没有下车,给骸骨狗使个眼色。
整张撕掉博美外皮,骸骨狗跃出窗外,瞬间体型,bao增数十倍,让小郁坐自己背上。
视线扫过那张外皮,林云起默默拧开瓶子喝口水。
小郁脚才包扎完,骸骨狗把人送到凳子上后立时回来。
要回家吗?”
林云起有些默然,随后说:“你妈妈很担心你。”
接下来都是段冗长沉默,小郁路盯着全家福不说话,有瞬间他甚至恶劣地想,要是当初父母真就那样死也好,至少有些痛苦不用延续到现在。
这偷天换日得来七年,也没有多少喜悦。
眼看指甲快要抠破照片上父亲面容,骸骨狗百无聊赖地趴在边:“主人曾经说过,人性恶不是纯粹恶,这就是它卑劣之处。”
林云起:“为什不是三页纸?写得够多,别人就无法在态度上谴责你。”
罗盘七愣下:“有道理。”
站在道德制高点上,岂不妙哉?
被指点迷津后,罗盘七匆匆回去赶结案报告,自始至终连筷子都没碰。
林云起想想,打电话准备叫白辞过来:“罗盘七急着走,要起吃午饭?”
林云起直盯着那处,没过多久男主人从别墅里走出来,啪地下跪在妻子面前,嚎啕大哭。
夜色下,声声‘对不起’传到耳边,林云起听着凄厉哭喊,心中毫无波澜。私心里他很想称之为鳄鱼眼泪,但站在小郁视角,又不全是这样。
这时他忽然想起白辞关于人性理论,摇摇头,开车离开。
骸骨狗趴在后座玻璃上:“她影子淡,离消失也就是这几小时事情。”
路上白辞给聂言发条消息,也不知道是怎说,翌日太阳初升,特殊小组来人抬走棺材,对外宣告女主人在家突发心梗而亡。
无法打着正义旗帜去讨伐另方,尤其是在面对家人时。
骸骨狗心有余悸:“幸好没家人。”
全族就剩他个独苗苗。
“……”这有什值得炫耀吗?
从医院到别墅,大约有二十分钟路程,路有四个红绿灯。但今天反常态顺畅,个红灯也没遇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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