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册子重新装回口袋，很快来到食堂。
来得早，食堂还有位置可供选择，林云起吃饭时刷起手机，想看
下有没有‘双胞胎兄弟’
消息。
留言不少，有质疑有祝福，他几乎把私信条条看过来，突然夹菜动作滞。
【小可爱037：好像是三个月前，
在平虬山看到个和博主有些像男人。他左脸烧伤很严重，还给吓
激灵。】
林云起搜下平虬山位置，发现就是那晚上他们去山头，连忙联系小可爱询问具体情况。
和不少人样，林云起也思考起相似问题，什
程度才算是彻底？
白辞很有深意道：“反正在他们眼里，你就很彻底。”
说完难得没有想方设法延长双方相处时间，白辞看向窗外，现在已经陆陆续续有人去打饭。
“你先去吃点东西，迟要排很长时间队。”
林云起点头，出去后他没有乘电梯，从楼梯口慢慢往下走。
性，代入那两人工作性质，白辞似乎有些隐秘，可这身体……林云起目光颇有些言难尽。
仿佛知道他在想什，白辞喝口水压住叹息。当初塑造这个人设时花不少心思，哪能想到会如此难摆脱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雷劈过，那双桃花眼中锐利淡去不少：“有件事要多上心。”
白辞偏头，几乎要望进林云起眸底：“崇尚科学解密，继续做你无神论者也很好。”
没有回避对视，林云起想到些事情，挑下眉说：“吴圣舒曾是聂言他们队伍中员，有不少被他洗脑过人想要伤害，理由是不相信恶魔存在。”
恰巧对方在线，很快回复他：【当时们几个登山迷路，在山里打转。这人是突然出现，不过人很好，给们指方向。】
林云起打字：【大概在什地方碰见？】
【小可爱037：半山腰附近，不太确定，周围好像有小狗叫声。】
小郁失踪那天，几名露营大学生也说听到狗叫。林云起快速扒拉几口饭，帮白辞带份清淡，眼看食堂已经越来越挤，匆匆提着饭盒离开。
寡淡青菜，白米饭上淋些汤
这里是十二层，楼梯间空无人，安静幽冷环境，反而很适合用来冷静和思考问题。
白辞被雷劈之前讲述故事，都是建立在个大前提下：地府崩溃。
林云起拿出小册子，忍不住抖抖。假设这真是故事里生死簿，应该早就化人，何况……
“长得实在有点寒碜。”
薄薄个小本子，被拎着书脊，显出些可怜。林云起诡异地生出在欺负人感觉，咳嗽下赞美道：“弱柳扶风也是种美。”
在他们口中，鬼伤害不自己，也是源于这份不信任。
白辞淡笑：“关于无神论者，坊间是有这种传闻。”
林云起：“有依据吗？”
“彻底无神论者，确实很安全。”白辞笑着说：“其实不管是疾病，还是邪祟，和们情绪有很大关系。”
彻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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