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盘断位,只有在断死人和异物时才比较精确,如今看来,小男孩不能完全归属于两者中任何个类别。
他正在叹气,抬头看到希望曙光。
“头儿。”
聂言不是个人来,同行还有特殊小组侏儒成员,组内代号‘小矮人。’
见人到差不多,知道自己留下也发挥不多少作用,同事:“那就先走。”
“???”好端端,怎突然又开始自己骂自己?
上次在婚礼上也是,这是什稀有毛病?
没有理会怪异注视,罗盘七心下怅然,他真傻,真。他怎就会天真地以为份月工资十万家教,是正常兼职?
林云起安慰着哭泣女主人,他越是宽慰,女主人却越控制不住,哭很大声。
咚。
“西街口街道办事处。”
“记得那里三层是空着。”
虽然对方看不到,但罗盘七仍小鸡啄米点头:“是。”
“在那里等。”
罗盘七自安慰白辞也在现场,只要女人不发疯,出不大问题。
天都是降下来,当看到女主人愁苦面容时,同事表情真正比调色盘还精彩……这排山倒海煞气是怎回事?
片刻后,他艰难地找回声音:“是这位女士孩子,丢吗?”
听到丢孩子,女人控制不住地哽咽:“是不好,都是不好……”
同事:“……你别哭。”
哭得他心都在颤抖,同事咬咬牙瞪罗盘七眼,后者耸肩,无论如何,有人报案,他们就得处理。
他只是来取个资料,西区还有栋别墅里灵
白辞似乎听烦哭泣噪音,轻轻叩下桌子,女主人下意识憋住口气,只剩下肩膀在不停颤抖。
林云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印象中女人是个相当冷静性格,遇事不该怎没有主见。
“组长应该快到,们去接下吧。”同事突然说。
他不好当着林云起和女主人面使用法宝,借口出去趟。
走到门口,同事拿出个长相奇特钟表,配合着罗盘七罗盘使用,细针方向不停交叠错位,罗盘七便知道靠这个断定小男孩方位可能行不通。
三楼只有个会议室,不常用,桌子上积不少灰尘。
女主人主动拿出照片:“这是家小郁。”
照片上男孩长相很精致,齐刘海大眼睛,张小脸白像是涂脂粉。同事开始解包括生辰八字在内孩子资料,期间抬头问林云起句:“你当他老师多久?”
“大学刚毕业那会儿吧。”
旁罗盘七:“是个傻逼。”
至少煞不会说如此蹩脚谎言,没事找事招惹他们,也许小男孩是真出问题。
罗盘七随后又打给聂言:“头儿,林云起做家教那家孩子丢。”
“天假,你帮着找下。”
赶在聂言挂断前,罗盘七赶忙道:“人多力量大,您看要不还是大家起找吧?”
电话那头,聂言沉默下,随后说:“你现在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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