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郁眼神直是飘忽不定,不过他状况比周梓元和缓些。
林云起出门问护士要张纸,站在康郁面前,模仿当日对方在出租屋样子,两根手指夹住往半空中扔:“定!”
床上想方设法想要自残康郁:“……”
陈子醉:“你在干什?”
林云起:“帮他找回那个曾经自己。”
同样想法也存在于罗盘七心底里。
康郁是小组新招成员事,林云起早就知晓,当初罗盘七说原因是网罗民间能人异士,而康郁最擅长纸牌伤人。
当时林云起就觉得,听着都不像精神正常样子。
“又是血灯笼受害者,”罗盘七苦笑,“是不是很难理解,好端端个人,突然之间就因情失智?”
“小场面。”林云起:“和喜欢白辞比起来,对方顶多算是个洗脑不彻底骗子。”
烈日当空,双方没有站在大太阳下久聊,
朝住院部走去。刚进去顿时就凉快,林云起舒服地叹口气,站在电梯旁问:“几楼?”
“十三。”
陈子醉早就打听清楚。
林云起多少也能感觉到他小心思,陈子醉和康郁因为个女生,暗暗较劲多年,想想也算是持之以恒。
三人民医院。”老同学声音尤带有震撼:“下午三点,有时间吗?住院部门口见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三点,第三人民医院前停车场正被太阳无情地照耀着。
白辞在家中养病,找不到理由起跟过来。
随后让罗盘七叫来那几个和康郁期培
“……”
罗盘七想不出任何言词可以反驳,倾心白辞,人大多已经躺在墓地里。
陈子醉本来是要来看笑话,见康郁成这样子,瞬间没兴趣。
林云起走到病床边,叫声‘康郁。’
“没用。”罗盘七:“很久以前不是出过首钢琴曲,有不少人听过后z.sha。大脑就像是台精密仪器,旦被戳中某个点,就会陷入死循环。”
康郁住在最里面单间,还差几米时候,嘶哑声音从里面传出:“她是不样,她爱!愿以生命之花浇灌……”
林云起脚步顿,很好,真是脑子出问题。
他推开门,康郁手被绑在床头,不知道还以为是精神病院。
正在看守或者说是照顾他人,是同期学员,林云起竟然在病房里看到罗盘七:“你也在?”
最近真是在哪里都能碰见罗盘七。
才下过场雨,却又迎来秋老虎尾端,天气又闷又热,林云起锁车时候还在咕哝着何时才能迎来真正冬季,抬头,不远处有人正朝这边挥手。
“林云起。”老同学已经在烈日下站片刻,买花都有些耸拉着花头,他大步走过来:“好久不见!”
这位老同学名叫陈子醉,陈家在天海市也算是个小豪门。
林云起来得路上买箱鸡蛋,是那种用篮子装得礼盒,被他提到手上,有种莫名喜感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林云起微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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