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方透露还有
个室友，不知道是真是假。”跑
大半圈，林云起有些喘，状似不经意道：“说到土狗，你不是也养只狗？”
要是单独听这句话，倒没什
，但是他故意先提到室友
事情，说明已经存有怀疑。
白辞沉吟问：“如果个人有人格分裂，另个人格把自己当动物，这种情况你能接受？”
两人沉默地往前跑段，晨练结束时，林云起拍怕他肩膀，排队去买豆浆。
骸骨狗跳出来：“主人，你说他是信呢，还是没信？”
不出面，不对结果负责，属于远程协作。
“……”
骸骨狗直侧耳偷听，发出感叹：“果然要成事，脸皮就得厚。”
这种勾当不止它只狗在做。
……七仙女。
凉飕飕声音自身后袭来，骸骨狗紧张，险些把笔记本摔下来。它僵硬地扭过脖子,每个关节仿佛都在用力，好半天才转过去：“主,主人？”
“好想长出双翅膀，飞到你心里。”
白辞面无表情念出屏幕对话框里信息。
骸骨狗举起爪子：“
算过，聊得这些全是另有所图之人。”
白辞：“头像不错。”
夜半三更,林云起句话让人哭笑不得。
“……”白辞失笑：“你睡迷糊？”
林云起三言两语交待事情经过：“朋友雇做私家侦探查个相亲案，在两个相亲群里，都看到用你照片做头像。”
他停下喝口水,压完惊说：“其中只叫敲厉害土狗,另外个叫七仙女。”
听到前半句话时,白辞眼神下冷，他像是鬼魅样下地,走路过程中完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。
白辞：“有区别？”
骸骨狗想想，好像没有
白辞闭闭眼，直觉这不是聂言会起网名：“罗盘七休假回来。”
他说得很肯定，聂言坦承：“血灯笼恶性案件没结束，已经和许竹天人皮灯笼做并案处理，现在缺人手。”
言下之意，罗盘七假期没。
有关白辞和聂言这晚谈什，骸骨狗被拍碎几次，林云起并不知道，不过第二天晨练时，他主动提起相亲群事件。
“大概是被偷拍照片。”白辞：“那人就住在这个小区。”
“……”
自己狗账可以稍后算,他还有另外个人要处理。
白辞都不用推算,直接打给聂言：“你所谓不择手段合作,很有趣。”
聂言立刻就反应过来他在说什,缓缓道：“你体质容易吸引将死恶人,专家直没放弃寻找过原因,最近不知道是哪个老学究突发奇想，好奇你照片有没有同样用处。”
最后他补充句：“这符合你提出两不原则。”
门边是空着,卫生间里有幽光，伴随着啪嗒嗒声音。
白辞暂时挂断电话，拉开厕所门。
只见骸骨狗两腿立在马桶边,飞快敲着键盘，对话框不时就自动弹出来，这边叫完宝贝,那边又喊人小甜甜。
“……”
“你在干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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