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能算未知……”
聂言等人
存在，说明官方很早之前就已经注意到，只不过没有对外公布。
林云起垂
垂眼，想要证明这荒诞
切，最好出发点就是手头这本册子。
“姑且再观察段时间。”他叹口气，关灯上床。
屋内重新变得漆黑片，被放进口袋后，小册子松口气。
林云起开始用平板依次搜索在梦境中听到名字。
“修斯·米路，诺埃尔……”这些人名，他之前闻所未闻，可如今查，都是同个国家作者。
这足以证明梦里金道出人名，现实中全部存在，对方提到那所大学，也是真实存在。
凌晨四点，只有户人家开着灯。
林云起沉默地端起茶杯，热气源源不断扑过来，他却始终没有喝口。半晌，他突然光脚朝衣架边走去，从外衣口袋取出装死小册子。
金死期没有被预测到，其实有多种原因。除他是混血，更多在于前段时间生死簿进入休眠期，林云起第六感跟着弱化。
当然，这切他本人并不知情。
金不断蛊惑：“对你来说，只是轻轻笔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梦境直接崩溃。
林云起睁开眼时，外面正传来砰砰剧烈敲门声，他从猫眼看去，门口空无人。
连串不带重复人名。
“你是从哪所大学毕业？”
金又报出所不知名野鸡大学。
林云起每个话题跳跃度都很大：“说说你托梦原因。”
金差不多是口气说出来：“个很厉害男人正在搜索
踪迹，他想要炼化魂魄。只要你愿意划掉生死簿上名字，这块万年古木就是你！”
…
和往常样，每页都是空白。
——“你知道那本册子用途吗？”
当日郑柠在审讯室里，最后问出问题，重新浮现在脑海。
“聂言是处理不可思议事件，”林云起手指轻轻敲着书册，自言自语，“专门上门想要带走这东西，原因或许不像是他说那
简单。”
是自己精神状态出问题？还是说，世界上真存在另外种未知力量？
反锁好门，林云起在沙发上坐几分钟，确定没人再来敲门，这才起身打开灯，顺便泡杯热茶。
灯泡光亮从门缝渗透出去，门框上藏身骸骨狗轻巧落地，跑回三楼出租屋。
“他醒。”骸骨狗用爪子压住嘴打个呵欠：“不过从入梦到清醒，差不多有两三分钟，听到什看到什，就不是们能控制。”
托梦这种事，非当事人很难在第时间察觉到。骸骨狗没感觉到什，依照它判断，饿死鬼应该也不知情，不知道这位舔狗主人是从哪里发现端倪。
楼下。
生死簿？
林云起首先想到那本被聂言称作无字天书小册子，下意识摸摸口袋，突然想到这是梦。
他选择顺着金话题往下走，提出关键问题：“大家不是个国籍。”
金：“你再仔细找找，混血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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