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言看眼鬼娇娘,无视下属请求:“把她带到别暗点审讯室,通知林云起来补个笔录。”
言下之意,是同意白辞荒诞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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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机柜上空荡荡,突然没凤冠,林云起还有些不太适应。捧着碗红豆粥,他边站着喝边琢磨,要不要重新添个艺术品放在这上面。
这份纠结直持续到手机震动。
他看眼聂言,后者点下头。
罗盘七这边找到许竹天联系方式,打过去后,那边声音带有丝狂热。
“要见伴郎!只要他在,愿意见那个疯女人。”
伴郎无疑指得是白辞。
罗盘七想想,为工作打给白辞,顺便也可以询问下女鬼那边交待没有。
侏儒面色不变,又问:“谁辅助你杀?”
在他话音落下刹那,鬼娇娘过长红指甲在椅子上划出道痕迹,足见有丝不安。
她没有回答,而是先做要求:“要见那个负心汉面。”
半分钟过去,无人响应。
鬼娇娘抬起头,好奇视线同时聚焦在她身上,罗盘七代表集体作出灵魂提问:“为什不见林云起?”
人最多只是奄奄息状态,十分占位置。
犯人太多,侏儒也被抽掉过来做临时看守。
他手段狠辣,有些像年轻时候吴圣舒,鬼娇娘欺软怕硬,在他来后倒是安分些。
“鬼娇娘,”侏儒玩着打火机,“记得这玩意比南柯梦还罕见。”
“别说。”罗盘七快被近期遭遇刀傻。
“能和白辞起来补个笔录吗?”罗盘七声音透露着丝有气无力。
公职人员为人民安全加班加点,作为优秀市民,林云起没有不配合理由。
算上早上婚宴,这已经是林云起和白辞今天第三次分分合合地见面。因为次数太频繁,白辞直接省去问安过程。
同样纠葛,不同地点。
只是这次,新
白辞也很干脆:“可以配合,但要见林云起。”
罗盘七:“……你们不是住同个小区?抬头不见低头见。”
白辞淡声道:“找不到借口。”
言简意赅说完,挂断前他提醒句:“记得把事情办漂亮点。”
听着电话里忙音,罗盘七请求聂言:“能现在去上香?”
“谁是林云起?”
罗盘七:“就是你在婚礼现场差点出轨。”
鬼娇娘冷笑:“迷恋他味道。见吃不到,也是徒增伤感。”
罗盘七真心说道:“你是股清流。”
近期所有犯人,被抓后基本都要求见林云起,真见到,又开始骂爹骂娘喊后悔。
聂言难得给出句工作以外建议:“假期还剩下几天,没事去庙里开个光。”
“……”都不是上香,直接真人开光吗?
侏儒手里打火机似乎不是寻常火焰,鬼娇娘面上不显,身子不露痕迹朝椅背靠靠。
几乎是跳过所有问题,侏儒只问句话:“那个外国人和道士,是谁杀?”
鬼娇娘反问:“你说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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