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鬼静静趴在母亲怀里,外面阳光照进来,她身体呈半透明状。
白辞微微皱眉,这是怨灵消失前征兆。
房间里挂着很多奇怪白色旗子,林云起不禁多看两眼。
“找人买些招
骸骨狗摆摆爪打断:“知道,是瞎。”
“……”
这小区和林云起住地方很像,压根没有保安,车辆自由进出。
黄月满家住在楼,出来开门是个五十多岁女人,微微驼背,左脸颊有个明显酒窝。
“你们是?”
白辞看似在望着车窗外风景,实则静静听着后座女鬼碎碎念。
路程走大半,女鬼终于说到重点。
“等痛醒来时,那个贱人就站在面前,说什不死,她感觉自己永远都是妾。”女鬼低落说:“孩子哭得很大声,想去哄,但无论如何也碰不到他,才后知后觉原来已经死。”
白辞离林云起太近,不方便说话,把骸骨狗扔到后面。
骸骨狗:“杀你是鬼娇娘?她身边还有没有其他人?”
没结束,电话那头聂言如鲠在喉。
……
黄月满离婚后,直和母亲住在起。
对方住处和林云起完全在两个片区,道路通畅情况下,至少要个小时。
路上,女鬼像是团轻飘飘棉花,斜倚在凤冠上。
林云起自称是黄月满生前朋友,过来还东西。
当看到凤冠时,黄母眼认出是自己女儿在婚礼上戴过,连忙请他们进来。
“这……”她颤抖地抚摸着凤冠,感觉很贵重,不像是月满会花钱买。
“您女儿付钱,直没来取。”
白辞说话总是自带信服力,他开口,黄母基本信个七八成。
女鬼犹豫下,点头:“好像有个男人,看不清,那个人……很奇怪。”她很努力地回忆番,说:“那贱人原本是要打散魂魄,连孩子都不放过,但被对方制止。”
“……可被杀时候,除心脏,五脏六腑都很疼,说是被活活折磨死也不为过,他却仅仅是站在旁冷眼看着。”
骸骨狗平静问:“长相呢?能记起来吗?”
女鬼紧紧依偎着凤冠,像是要从中汲取力量:“眼睛,他眼睛很奇特,就像是小孩玩弹珠,好看但没生命力。”
哪怕在片黑暗中,也遮掩不住那种矛盾感。
“许竹天为让同意离婚,不分走太多财产,竟然动手打人,”女鬼幽幽叹道,“原本还想着多分点钱养娃,但为早点走完程序,索性净身出户。”
好几次许竹天都差点伤到孩子,她自然是不敢多待,希望和对方斩断切联系。
“这混蛋,”女鬼‘嘁’声,“现在想来都是故意,他是想确保以后连抚养费都不要,甚至因为恐惧带娃到别城市生活。”
“……那天晚上,正在准备搬家事宜,心脏突然疼得不行,像是被谁捏住。”
林云起看不见鬼,专心开车,但是依稀感觉到某种悲观情绪萦绕在周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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