唢呐感染力很强,场上气氛瞬间热闹起来。
男女走在前侧,女童静悄悄踩在地毯上撒红纸。
今日无司仪,位脸上涂着很重脂粉,穿长马褂男人代为主持,念着奇怪祝词。
“生同衾,死同穴,今
原本他下句就要开口提到煞,然而女主人那边像是感觉到什,似笑非笑地朝这边望过来。
罗盘七咽下未说出口话。
“你在现场?”
罗盘七:“林云起喊来做职业伴郎,哈哈哈……”他干笑几声:“没想到就是这巧,给赶上冥婚。”
隔着电话,聂言都能听出他内心崩溃。
罗盘七瞳孔地震:“哪里稀罕?”
“表现得很强势,实际是只纸老虎,被人说句就吓坏。”林云起叹口气:“也许她有个不幸童年。”
罗盘七:“有个不幸成年。”
“???”
新娘此刻更像是个恬静女子,就在两分钟前,她微弱地吸口活人精气,杯水车薪,但好歹能压下去林云起带来波澜。
三道声音不约而同响起,有低沉富有磁性,也有阴冷腔调。
前方那道声音来自白辞,他眸中带笑,只是笑意不达眼底,后方声音来自那对母子,小男孩手上筷子不知何时掰成两截,其中截被磨得很尖。
此刻,他正不善地盯着女童喉咙。
女童沉默下,缓慢地弯下腰,剥开糖纸塞进嘴里:“很甜。”
几道厉鬼索命般视线依旧没有从她身上移开,女童喉咙动:“超级甜。”
“情况如何?”聂言公式公办问。
“稳定!”罗盘七描述:“新娘和白辞对林云起有意思,新郎疯狂痴恋白辞,林云起直关注新郎,似乎想要挽救他生命,新郎和新娘间彼此还有爱。”
综合下来,很稳定!
“你先……”滋啦滋啦声音盖过聂言声音,罗盘七皱皱眉,把手机往高举些,眼睁睁看着信号格格降下去,最后彻底化为两个红色小叉。
乐团中间位置人突然站起来,用力敲响手中锣,随后前排涂着花脸蛋几人欢欢喜喜吹奏起唢呐。
罗盘七手机不合时宜响起。
看眼来电,他抱歉地笑笑,走到边接听。
“刚收到消息,祥骆酒店阴气指数异常。”聂言:“去那里高架桥出灵车漂移事件,从其他地方走需要绕路,你要是不忙,先去看看。”
罗盘七住处和这里离得不算远,只需要辆摩托车,二十分钟内就能赶到。
“是鬼娇娘。”
她感知很敏锐,甚至超过美娇娘,煞还好,白辞仅仅用丝威压,女童就有种要被人道毁灭错觉。
“谢……谢……”女童对着林云起鞠躬,断断续续说。
白辞瞥她眼,终于把目光收回。
另边,女主人像是什都没发生,反而教育起小男孩不要玩尖锐物体,小心划伤手。
面对小女孩前后不反应,林云起对罗盘七轻声说:“这小孩挺招人稀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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