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探头探脑地望眼空荡荡走廊,有些不太适应,前两天每晚门口都有盯哨,现在居然不在。
“不会有人再盯着你,”白辞告知现实,“大家都在研究怎对付虫子,办案人员也只是象征性地在白天履行下职责。”
顾金兰瞬间感受到股被忽视屈辱。
这种屈辱让他仿佛回到十几年前,所有人都把心思放在自己姐姐身上,因为女子阴气重,操控蛊虫更加得心应手。
“凭什……”
聂言:“……”
他考虑什?
……
夜深人静,疯玩晚上后,所有人都处于种放松状态。
回客房倒在枕头上刻,不少人耳边仿佛还有动感音符跳动。选手们先后沉沉睡去,属于夜晚寂静终于到来。
林云起也不隐瞒,直言说:“和白辞打个赌,看谁能先让他破防。”
“……”
很难想象,白辞居然也有这幼稚行为。
聂言头疼道:“已经走进犯罪区域人,最好不要彻底激怒他们,否则容易情绪失控。”
正好白辞在往这边看,聂言难得主动示意过来交流下。
KTV很闹腾,以聂言和林云起为中心,空气却仿佛凝固。
林云起用饱含期待目光注视着他,希望能征得同意。
“这……”饶是向雷厉风行聂言,时也不知道该怎说。
林云起开始利诱:“收益分你成。”
“不是钱问题。”聂言捏捏眉心,像是老父亲样语重心长:“先前跟你说过,稀有职业多数是家族传承。你这做,无疑是把他们得罪。”
他培育蛊虫,远比姐姐更好!自己只是缺乏个机会,否则早就成为被人景仰存在。
“理解你,”白辞忽然说,“就像明明都来参加比赛,
“该死,该死!!”顾金兰不停咒骂着,神经质般地用小刀在墙上反复戳着,“明明是!”
幸而这家酒店门板没有刻意更换过,降噪工作做得很到位。
顾金兰肆意发泄这心中不满,他发誓总有天要让林云起付出代价,品尝万虫噬心痛苦。
叮铃。
清脆门铃声打断他咒骂,顾金兰酒醒刻,看下猫眼,迟疑中打开门:“是你?”
当着他面,聂言阐述林云起‘绝妙’主意。
“凡事还是要以理服人。”白辞望着林云起,说这句。
林云起试探问:“比如?”
白辞:“让他们方面感受到温暖,同时也不忘进行沉痛打击,松弛有度,才能保证情绪稳定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林云起有所感悟:“还是你和聂队长考虑周到。”
林云起想想:“这种传承应该不似刺绣等手艺受人追捧,他们家族有没有出现经营不善等情况?”
“……”
“如果有,大家可以坐下来聊聊合作,由来当他们形象代言人。”
聂言品出些不对味:“怎突然对这件事上心起来?”
顾金兰事情,哪怕不作为,很快也会迎来转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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