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半夜聂言久久盯着这个
白辞挑
挑眉：“为什
非要用你
平庸，去衡量别人独特？”
“……”
话不投机半句多，聂言回到机构后，拿出当初韦教授留下三页纸，根据对方离世前说法，
个彻底无神论者，要满足上述所有条件。
来回彻底地仔细阅读三遍，密密麻麻条件中，严苛地甚至有把鬼故事当笑话看，却没说不让算命。
聂言沉思许久，竟有些哭笑不得地想，韦教授在罗列条件时，估计也没想到会有个无神论者中途改行算命。
“
总得知道要伤害人长什样子，否则他当面给刀，还傻愣愣地想跟人交朋友，这多尴尬。”
说着林云起晃晃杯子，笑眯眯道：“作为犯人目标，总得有点知情权。”
那边沉默秒，聂言没把话说死：“会酌情考虑。”
林云起离开已经有段时间，聂言和白辞还在马路边。
这两人都不是多话，通常是说不过三句，就开始以缄默作僵持，当然在这个过程中，脑子里没少思考如何算计对方。
他很不舒服。
松手太快，袋子砸在地上，里面盒肥牛卷被震动弹出来。望着掉在自己面前肥瘦相间肉，饿死鬼不止次怀疑过林云起是不是故意，但很快就排除这个念头。
太热。
林云起开始佩服起聂言，好奇他是怎做到在这个天气穿风衣。
凌乱地把所有东西塞进冰箱，林云起迫不及待去洗澡，刚冲完头，停水。
任何新事物发展都是在摸着石子过河，近年来特殊小组已经逐步过渡到成熟阶段，内部虽然还说不上是铁板块，但在漏洞管理上已经做得相当到位。
两害相权取其轻，研究林云起是个长期课题，聂言很快将当下矛盾点放在已经离职人员身上。
想到和异物做交易，赵余不是第个，也绝对不是最后个。
整整三个晚上部门不停运转，聂言顶着压力强行要求对所有在职和离职成员展开调查，重点放在因为受伤离职，或者本该命不久矣如今还在世成员身上。
高效率施压下，个被尘封许久名字重新被挖掘出来。
最终先开口还是聂言。
“林云起究竟是怎回事？”
白辞：“显然他很特别。”
“……你就没觉得他认知有问题？”
般人有些特殊能力，首先会调整世界看法，但林云起大脑似乎有自己想法，直接跳过这项。
不知道这算幸还是不幸，他哭笑不得地穿上睡衣出来，听见隔壁屋有人骂骂咧咧：“有病吗？这热停电停水，艹他大爷！”
老小区不隔音，林云起还听到楼上那户人家也在吼着：“快打电话问问物业，怎搞！”
激动会更热，林云起选择接受现实，往杯子里加些冰块，靠坐在沙发上休息。
半杯冰水下肚，林云起打给聂言：“聂队长，如果查到邪教组织首领，能不能先知会声？”
“这不符合规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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