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云起走后，女主人来到小男孩房间，温柔地摸
摸他
脑袋：“老师补习东西，都学会吗？”
小男孩点头：“他教很好。”
难得从儿子口中听到
句赞美话，女主人微怔后笑道：“小郁喜欢就好，哪天不喜欢，记得及时告诉妈妈。”
·
林云起心情不错，学生送老师东西，是种心意传达。可惜他个人欣赏不来，认为这份心意比较适合放在上锁抽屉。
林云起捕捉到小男孩拧紧眉头间流露出丝痛苦，拍怕他肩膀：“都过去，爸爸妈妈可能也觉得不合适，才辞退换
来。”
小男孩用力牵动嘴角肌肉，说话有些吞吐：“林老师，很好。”
说完拉开抽屉，从里面拿出个小瓶子，瓶子上系蓝色小丝带，里面是些撒着细闪，亮晶晶沙子。
“换颗牙齿埋在沙子里，”小男孩，“很宝贝它。”
小瓶子递到自己面前。
……
上次孩子生病在学校请几天假，女主人担心落下功课，提高薪酬想要林云起这个月多来补几次课。
高薪面前，人人平等，林云起自然是应下来。
担心小孩子对补课有抵触心理，他来加课时候特意买个小礼物。
“谢谢老师。”
老小区，但车不少，只不过没什
好车。
林云起开着他破旧小皮卡，绕两圈才找到停车位。看眼今夜格外璀璨星空，他在口袋里摸索下。
先前从柳老板别墅带出册子很柔软，大小也合适，带在身上记事很方便。
林云起掏出小册子，记下今天算命收入。随后放低座椅，舒服地躺着吹夜风，神情却有几分惆怅。
从柳老板，到许久不见大学室友喊着降妖除魔口号，对，郑家兄弟也是对变态，还有刚刚歇斯底里绑架未遂犯人……
下趟超市，林云起拎着几大箱食材往回走时，隔着马路看到小区门口停着辆越野车。豪车主人
林云起：“给？”
小男孩点头。
林云起没有拒绝这份会带给大部分人不适礼物，微笑道：“谢谢你。”
见他这利落地收下，小男孩很高兴。
今天补课依旧进行很顺利，避免引起男主人不满，结束后林云起利落地收好书本离开。
这还是林云起第次听他说谢谢。
“老师和其他人不样。”小男孩转着笔帽玩。
林云起大言不惭：“毕竟长相摆在这里，不过‘其他人’指是……”
小男孩常年不笑，笑脸上肌肉有些绷紧，天真无邪这个词仿佛天生和他无关。
“以前家教老师。”小男孩用个略显怪异形容词：“她，不太规矩。”
全都是神经病。
现代人存在心理问题不少，早知道大学就不该偷懒，修个第二学士学位。
明明心理学很有前景和市场，当初怎就没发现？
“努力永远不会太迟。”
林云起打起精神，寻思着现在开始自学，日后接受相关考试，完全来得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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