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要把眼前这关过。
徐嗣谕立刻点头:“那就先回屋换衣服。你也梳洗番,先去给母亲和祖母问安,之后再去找五叔也不迟。”
谨哥儿点头,大家各回各屋。
尽管徐嗣谕为他想个挺不错计策,谨哥儿还是留个心眼。他等到辰初过三刻,十娘给太夫人问安时辰匆匆跑去太夫人那里。
“昨天睡得晚,结果今天起迟。”他副睡眼惺忪样子,“还请祖母和母亲怒罪。”
然后和徐嗣谕打招呼,“二哥也在这里?”对谨哥儿道,“昨天想夜。这件事闹得这大——你们在闹市打架,难保没有把你认出来。又惊动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人,瞒是瞒不住。你不如晚些去给母亲和祖母问安,这就去找三哥想想办法,走走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路子,让他们帮着做证,就说是那些人来势凶凶,才会起冲突……”
这也不失是个办法!
徐嗣谕听着不由微微点头,看徐嗣诫目光也与从前有些不同:“回来有些急,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那里还没来得及去。如果找三弟出面,不知道他拿不拿得下?要不,跟五叔说说?五叔在禁卫军是老资格,五城兵马司那边多是五叔从前同僚,五叔应该和他们很熟。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人也常打交道,五城兵马司肯定有人和顺天府人熟。”
徐嗣诫听着先是愣,然后露出晦涩不明表情来。
徐嗣谕和英娘不知道这其中故事。两人见,个以为徐嗣诫是因为主意没有全盘采纳而不自在,个以为徐嗣诫是怕在五叔那里搭不上话又不好明说而不自在……正想开口相劝,谁知道徐嗣诫眼中闪过丝毅色,很快就做决定:“那好,这就去找五叔去!”
徐令宜和徐嗣谆已经去外院,十娘、五夫人等人都被他嘴角伤吓大跳,哪里还去追究其他。
“这是谁干?”太夫人立刻携谨哥儿手,“那些护卫呢?难道都是吃干饭?”脸绷得紧紧,眼里没有
“还是去吧!”谨哥儿道,“正好可以跟五叔说说。到时候父亲知道,也有个帮着说话人。”
这件事不是打赢就能完事。陈吉既然是漕运总督儿子,他们家在朝廷也有自己人。被他打成那样,肯定咽不下这口气。就算查不到他身份,可闹腾起来,以父亲精明,肯定会发现。与其那个时候去面对父亲怒火,还不如未雨绸缪。何况五哥和五叔向不太和拍,与其让五哥为自己事为难,还不如他亲自去趟,既表达诚意,也解五哥围。
“这主意好!”英娘怕徐嗣诫继续坚持,把徐嗣谕找对买唱父女事告诉徐嗣诫,“先安祖母和母亲心再说。”
徐嗣诫有点奇怪妻子答非所问,谨哥儿已经很果断地站起来:“看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好?”他说着,目光落在徐嗣谕身上,好像在询问他这样行不行?
时不待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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