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娘和妹妹都是“草”字头。
徐嗣诫之前还真没有注意到。
他不由摸头:“还真不好办?总不能撇开莹莹别外取名字吧?”
英娘不理她,转身去外间,吩咐小丫鬟帖窗花,留下徐嗣诫个人在那里伤脑筋。
第二天,徐嗣诫特别差贴身小厮来回英娘:“六少爷这几天都在茶馆里喝茶、听戏。”
徐嗣诫笑起来:“看,你是闲着没事!”
“你才闲着没事呢!”英娘嗔道,问起他外院事来,“……有那多帖子要写吗?不是有回事处吗?”
“告诉你,你可别对外说!”徐嗣诫笑道,“有些帖子是父亲交待让四哥写,那两天事又多又急,四哥把叫去,是仿着他笔迹帮他写几份帖子。交给别人,怕说漏嘴。两天就写完。是看着四哥那忙,们又闲着,就又帮他办些琐事。”
英娘从前也跟着罗大奶奶学过管家,罗大奶奶有时候忙不过来,还找她帮着写帖子。
“这种事,确不好找别人。”她笑道,“要是让那些管事临四伯笔迹,就怕就到时候狐假虎威,阳奉阴违,做出什不可收拾事来。家里这忙,怀着身孕还好说,你要是也袖手旁观就不好。”
连着几天,谨哥儿都往外跑。英娘闲着无事,又没伴,倍感无卿,瞅个功夫问谨哥儿:“快过年,街上到处都是置办年货,肩擦着肩,人挨着人,有什好玩?你不是说这几天要好好练练蹴鞠吗?怎又不练?是不是初四不进宫?”
“谁说初四不进宫?”谨哥儿道,“这两天有事,你就别管。”
“什事?比进宫还重要。”英娘听,眼睛瞪得大大,十分好奇模样。
“你别管。”谨哥儿笑嘻嘻地跑。
自从有宫里人来找他以后,他就变得不样!
说闷,要出去玩,出去,又只在茶馆里喝茶。
英娘有些不相信:“难道就没有去别什地方?”
“没有!”小厮道,“马房人说
“也这想!”夫妻俩说几句闲话,话题就转移到没出世孩子身上,“你说,叫‘庆’字怎样?庆,喜也。或者,叫‘庄’字。临之以庄,则敬!”
全是男孩子名字。
“说不定是女儿呢?”英娘嘟嘴。
“女儿更好。”徐嗣诫笑,“母亲就喜欢女儿。”又道,“如果是女儿,那就叫‘芸’。阳华而芸,芳菜也。”
“那叫什好?”英娘抿嘴笑。
英娘思忖着,有些好奇。
宫里人找他干什?有什事不找公公,要找谨哥儿?而且看这样子,还瞒着婆婆。
她怎也猜不着,把这件事告诉徐嗣诫:“……就是要向谨哥儿借银子使,谨哥儿也不用天天往外跑啊!”
“你别乱猜。”徐嗣诫笑道,“他这大人,做事自有分寸!你要实在担心,去问问马房,看看他这几天都干些什?”
英娘直点头:“但愿只是出去玩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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