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令宽嘿嘿地笑:“恐怕要到明年开春才会启程。至于到什地方去,四哥没有跟说。”
十娘沉思片刻,道
十娘和他们起出门,笑着问铣哥儿:“关外这好玩,你怎不和谨哥儿起。有你四伯在,你难道还怕被人掳去不成?”
“是爹爹不让。”铣哥儿很是委屈,嘟嘴,“说他们走得太远,硬把拉回来。”
十娘笑着朝徐令宽望去。
徐令宽满脸通红:“四嫂,是,是四哥不让说。怕您担心……没事,没事,四哥就是带谨哥儿到他当年驻军地方看看。嘉峪关总兵亲自陪着,不会有事。”
她就知道,徐令宜怎会因为范维纲挽留而在宣同府过年。十娘不由担心起来。
十娘想想,笑道:“既然是来陪,就住在后院西厢房吧!”
般有女儿人家,都会安排女儿住在后院西厢房。
琥珀笑着应“是”,和她商量房子怎样布置、要准备几个婆子、几个丫鬟之类事,把这个话题给岔开。
晚上去给太夫人问安,十娘问铣哥儿“嘉峪关好玩吗?”
“好玩,好玩!”铣哥儿连连点头。
冬天草原少吃穿,最喜欢在冬天袭击那些边关卫所。他们出关,会不会遇到什危险?而且徐令宜当年征战西北,对大周来说,他是英雄,对西北那些人来说,他是不共戴天仇人。“你怎也不劝劝你四哥。这可不是闹着玩。”她不由沉脸,“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办?”
徐令宽喃喃地,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旁听个分明五夫人不由急起来,责怪徐令宽:“你怎这糊涂。四哥不听你,你不知道写封信回来跟娘说啊?自己声不吭地跑回来不说,还帮四哥瞒着家里人。你,你让怎说你好啊!”
十娘是嫂嫂,说他几句就说几句好。这个却是自己老婆,徐令宽不由辩道:“事已至此,不帮四哥瞒着难道还去告诉娘不成?要是娘有个什,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。”
五夫人没有理他,直接和十娘商量:“四嫂.五爷说有道理。事巳至此,看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娘知道……”如果不是想瞒着太夫人,她又怎会在出门问谨哥儿话。“也是这想。”十娘叹口气,问徐令宽,“侯爷可交待什时候回来?都准备到哪里去?”
回来已经两天,远行兴奋还没有褪去,谁和他提起嘉峪关,他都会滔滔不绝地讲在嘉峪关所见所闻。
“他们城墙有这高。”他张开双臂从屋子这头跑到那头,“匾额有这长,”又从那跑到这头。“仰着头都看不到角楼……到处都是风沙……要用帕子把脸围起来……羊肉好吃……还看见黄头发绿眼睛人……坐骆驼……”
大家呵呵笑着听他讲。
徐令宽看着时候不早,笑拽他衣领子:“好,好,.快去歇着吧!明天再讲。”
铣哥儿讪讪然地给太夫人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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