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他直忧心忡忡事,听人又是他依赖哥哥,徐嗣诫无所故忌:“话也不能这样说。要是万遇到个和常先生同好主考官呢?下场,总不能拿个运气当钟撞。何况常先生也说,文章写得好,鞭条痕,掴掌血,要诗就诗,要赋就赋。可见文章上头还要花些功夫。”他说着,眉宇间有几分飞扬“想,勤能补拙。现在把常先生给改文章全部都重新誊遍,然后再和原来文章对照,把常先生认为写得不好罗例出来,这样就知道哪里写得不好。常先生上次见,称赏这个方法好。”
徐嗣谆没想到他说出这样番话来,望他目光就有几分认真:“五弟长大!”
徐嗣诫不好意思地笑笑:“不能让母亲总为操心啊!”
徐嗣谆没有说话。
喜儿端炕桌进来。
没等喜儿话说话,徐嗣谆已泄气地道:“算,你下去准备午膳吧。”
喜儿反而不好做主,她朝徐嗣诫望去。
笑意从徐嗣诫脸上褪去。
他朝喜儿摆摆手,示意退下。
“四哥,出什事?”,徐嗣诫拉徐嗣谆在临窗大炕上坐下,表情肃然地问他。
放小。他抓住白总管就行,何必要事事都亲力亲为呢?
想到这里他有些烦燥起来。
觉得这醉翁椅摇得人头昏。
他猛地站起来高声喊“王树,五少爷还没有回来吗?”
门帘子“唰”地声撩起来,徐嗣诫笑脸出来在徐嗣谆眼前:“四哥怎没在家陪四嫂,跑这里来?”他打趣着徐嗣谆。
两人安静地吃饭,徐胡诫安排徐嗣谆在书房歇下,徐嗣谆很快进入梦乡。
去上
徐嗣谆望着弟弟还带着几份稚气脸,到嘴边话却怎也说不出来。憋半天”他问徐嗣诫:“你功课还好吧?”
徐嗣诫本是个敏感孩子,徐嗣谆越是不想说”他越觉得这件事重要。
可也不能强迫徐嗣谆吧?
“还行吧!”,徐嗣诫面和徐嗣谆说着话,面仔细地观察着他表情,“常先生让在写文章上花些力气。”他笑道,“说用词或太过华藻,或太过清丽,以至于文章干花团锦簇,少几分质榫,让人有些主次不分。”颇有些无可奈何味道,“现在反而不知道该怎样下笔。”
“青菜萝卜,各有所好。”,徐嗣谆听,忙安慰徐嗣诫,“你也别丧气。说不定遇到个主考官,就喜欢你这样文章呢!”
自从姜氏有身孕以后徐嗣谆大多数时候都陪着姜氏。
被自己弟弟调侃,徐嗣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:“天天呆在家里想到你这里来蹭顿饭吃。怎?不欢迎啊!”
“没有事!”徐嗣诫笑吩咐喜儿让厨房里加菜,“四哥在这里吃饭。”
喜儿笑盈盈地应,走到门口却被徐嗣谆叫住:“有没有酒,弄点金华酒来!”
徐嗣诫和喜儿都有些意外。喜儿更是劝道:“这才中午,侯爷又在府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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