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!”喜儿脸色有些苍白,说话也有点磕磕巴巴,“五少爷,五少爷好像闯祸!”
十娘错愕。
几个孩子里面,徐嗣诫心性最纯朴,有吃有喝就满足,遇到有人对他冷淡或是疏离,也不大放在心上。不像徐嗣谕那样放在心里千转百回,也不像徐嗣谆那样敏感细腻,更不会像谨哥儿那样固执霸道,因此很少和人起冲突。
他闯祸?
他能闯什祸?
十娘盘坐在暖阁临窗大炕,正看着旁谨哥儿在画小鸡。听到动静,目光依旧停留在雪白澄心纸上,并没有抬头。
“不叫嚣?”语气不仅平淡而且还带着些许漫不经心。
竺香躬身应喏。
谨哥儿闻言抬头望着母亲,大大凤眼里闪烁着好奇:“娘要是他们还在那里嚷嚷,是不是还要加板子?”
“是啊!”十娘笑着摸摸儿子头,“不要急着做决定,可如果做决定,不管遇到什样困难,都要坚持下去。”然后指他画,“就像你刚才,不知道画什好。可决定画小鸡,小要把它画完,不能画小鸡身子和头,却因为有其他事,就不画小鸡脚。”
们不是这个意思。当时实在是太忙……”
竺香挥挥手,示意他不要再多说,神色淡然地道:“二少爷成亲,府里谁不忙得团团转。怎就你们身边当差小厮闯进正院,不见其他人身边当差小厮闯进正院呢?夹人只是让来问诸位管事诸位这可哭天抢地,可是觉得冤枉?”
管事们时语塞。
竺香目光就落在打人人身上:“夫人说,凡是哭闹不休,都是领板子也不知道错在哪里。再加二十板!”
此言出,众人色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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谨哥儿想想,似懂非懂地点点头:“那把小鸡画完。”低下头去仔细地点四点,画个完整小鸡。
有小丫鬟诚惶诚恐地走进来:“夫人,喜儿求见!”
因徐嗣谕成亲,赵先生放徐嗣谆和徐嗣诫两人十天假。早上答话嗣诫来给十娘问安时候,十娘问起来,他说今天下午会到徐嗣谆那里练大字。
这个时候,喜儿应该在答话徐嗣诫身边服侍才是,不知道是为什事找她?
十娘思付着,慢腾腾地说句“让她进来”。
有管事忍不住道:“姑娘们好歹是有头有脸管事……”
“有头有脸?”竺香轻声,眼底闪过丝不屑,“有头有脸那也是主子赏!没有主抬举,不知道你脸面在哪里!”然后指那说话管事道:“再加二十板。”语气中带着居高临下漠然,让有人都打个寒颤。
打人人忙低下头应声“是”。
宽宽木板带着划过空气破声落下去,发出沉闷“叭叭”声再没有其他声音。
竺香转身身姿笔直地进厅堂这才感觉到背后有薄薄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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