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太太听着这话越说越深,想着自己是来调和,又不是来吵架,立刻笑道:“姑奶奶这话说有道理。不过,姑奶奶可能孀居太久,做什事都个人,忘记和你嫂嫂商量……”说说当年项太太为什不同意。“要不然,以两家交情,这婚早就结,还等到今天?”又笑道,“说起来,这两个孩子还真有些缘分!要不然,怎个急着嫁时候另个就中秀才呢!”
心中猜测得到证实,二夫人冷冷笑,懒得和高太太多说,心不在焉地坐在那里听着。
高太太并不放弃,继续在那里长吁短叹地道:“你嫂子那个性子,你最清楚不过。项大人这些年在任上,她为照顾项大人,跟着东奔西跑,受不少苦。好不容易把几个孩子拉扯大,先是有亦嘉事,后有柔讷事,硬生生把她弄得滞头滞脑,连说话在别人面前都没有底气。你是不知道,前些日子家里宴请,她被表嫂说讽刺几句。要是平常,你嫂嫂哪里受得这样气。可这次”却是言不发,带着柔讷和亦嘉就打道回府,回到家里就大哭场。
“当时柔讷也在场。出这样事,事后她却直安慰你大嫂。
“都说柔讷沉得重气,人稳重。可再稳重,她也只是个十七、八岁姑娘家,就不相信她心里没有点点难过地方!要不然,
二夫人脑海里闪过这样四个字,却不动声色端起茶盅喝。茶。
高太太觉得项家这位姑奶奶也不是个好说话。她并不在意,神色暗,继续道:“不说别,就说徐家二少爷和们家柔讷婚事吧!要不是你们闹腾,又何至于到今天这样局面?徐家二少爷好说,毕竟是男子,可以慢慢挑。却把们家柔讷给耽搁!”
二夫人秀眉微挑。
当初是嫂嫂觉得受轻怠,怪她自作主张管家里事,不管三七二十只知道味拒绝。现在柔讷婚事不顺,反而归结到她身上!
说着,她脑子飞快地转起来。
她平时和高太太没有什来往。像他们这样关系,常都是“无事不登三宝殿”。她开口就提徐嗣谕和柔讷婚事”难……
想到这些”她脸色微变。
徐家又不是菜园子门,想说亲就说亲,不想说亲就大闹场。
别说徐嗣谕如今中秀才”秦氏又不在,以后路越走越宽,就是徐嗣谕今天依旧是白身,秦氏还活着,她也不可能再去做这些羞辱徐家事!
“高太太从前对嫂嫂事过问少,毕竟不解情况。”,二夫人语辞犀利地道,“当初是嫂嫂觉得提这门亲事受羞辱,无论如何不同意。为这件事,们家太夫人心里不好受不说,就是四弟妹,到如今只怕还怪行事不妥当。怎说着说着,听高太太这意思,竟然有些责怪意思?要是让嫂嫂知道,只怕连高太太也要嗔怪,觉得高太太没有把她放在眼里,竟然要自己女儿嫁这样户人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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