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爷就好奇地问二夫人，这个时候，磨墨干什
？
“二夫人说，她想在墨里加石榴花汁，看墨
颜色能不能更妍丽。
“五爷就嚷着，要是墨成
，得送他两块。
“他们说说笑笑去太夫人屋里。没有人再多看
眼……跟着结香回屋。
“结香端个锦杌给，就坐在书案前磨墨。直到很晚，打三更敲，二夫人才回来。见还在磨墨，她点点头，由结香服侍着去净房梳洗。
徐嗣谕长长地透口气。
至少，秋罗死与秦姨娘没有任何关系！
“酉初时分，秋罗生下个男婴！”秦姨娘喃喃地道，“小丫鬟来报信，二夫人要去看看孩子。也很想去。就像往常样，跟在二夫人身后。二夫人见，也没有吱声，就这样跟着二夫人去夫人处。
“果然和稳婆说样，夫人抱着孩子在西梢间宴息处，太夫人、侯爷、三爷、五爷、三夫人，还有服侍小大丫鬟、婆子们，除陶妈妈，都在场。见们进去，夫人显得根高兴样子，抱孩子过来给二夫人看。趁机踮起脚来看眼那孩子又瘦又小，看上去不过三、四斤样子。怏頨地躺在夫人臂弯里，像霜打茄子似，有气无力。`
“二夫人轻轻地瞥眼，淡淡地说几句‘这孩子长得很秀气’之类话，就有小丫鬟跑进来，说秋罗产后出血不止，在产室照顾秋罗陶妈妈让赶紧找个大夫来给秋罗瞧瞧。”
“已经磨好几
虽然早已经知道结果，但听到当年事，徐嗣谕还是支起耳朵。
“大家都很意外。”秦姨娘道，“三夫人更是‘哎呀’声，说‘刚才都好好，怎突然出血不止’。屋里人听，都朝夫人望过去。只有二夫人，看眼，低下头去喝茶。
“二夫人向很厉害，不知道她为什要看。心里很害怕……也没有别意思。就是想看看秋罗……夫人嫁进来时候，她还只是个七、八岁小姑娘，可已经出落十分水灵……比碧玉还要漂亮几份……如今又得夫人抬举，生儿子，十之八、九是要抬姨娘，要是她再生下个男半女……不敢看二夫人，低头，屏气静声地站在那里。就听见夫人吩咐人去请大夫，还对太夫人说，要去产室看看。
“太夫人听着站起来。对夫人说，你既然忙，那大家就都散吧！等过两天来参加孩子洗三礼。然后又对二人人说，总觉得背有点疼，上次二夫人帮着捶捶，感觉好多，这次让二夫人再帮着捶捶。三夫人听，立刻上前搀太夫人，问太夫人哪里疼？要不要紧？她那里还有个楠木镶白玉石美人捶，是娘家陪嫁，说对老年人特别好……态度很是殷勤。五爷也上前拉太夫人衣袖问……时间，倒把秋罗事抛到边，拥着太夫人出门。
“二夫人就吩咐结香，让她带回屋去。还说，让帮着把剩下来墨磨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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