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令宜点头:“怡清是个值得交之人!
“明天去看看他。”徐令宜想想,“看他有什打算。”他想到钱明曾通过范维纲得到过笔可以令他在十年内都衣食无忧“利益”,“他也是家底太薄,分心。”
十娘并不十分赞成,但这也有很大原因。正因为家底薄,所以希望能结交些改变命运朋友,却忘科举考试才是根本,没有这个平台,你态度再殷勤,始终都只是酒肉朋友。像他这样看重权位人,徐令宜句话顶得上别人十句话。
“侯爷去劝劝也好。”她沉吟道,“心意读书才是正道。”
徐令宜让管事到四象胡同送名帖,请钱明中午到春熙楼吃饭。送帖管事回来禀道:“钱老爷说他早就到。”徐令宜就换身衣裳去春熙楼。到晚上才回来,喝得微醺。
“……有些颓唐是不免,喝酒,说些酒话,心情也就舒畅。”他张开双臂由着十娘服侍他更衣,“刚准备起身,怡清找来——他也早让人去看榜,知道子纯落第,特意来看子纯。们就又加几个菜。直喝到现在!”
罗三太太听眼眶湿润:“也有两年没见着。父亲和哥哥信中都说很好。”说着,抹着眼泪拉十娘手道,“听你三叔说,如今皇长子被立为太子,侯爷虽然越发深居简出,可朝廷上下都不敢有丝毫怠慢。想请你帮个忙,跟侯爷说说,把你三叔放到山西去。这样离振开和振誉也近些。免得这样隔三掉四,牵肠挂肚。”
十娘本就是为这件事来,只是话不敢答得这样满:“……侯爷就是让来问问。能帮得上,侯爷定会帮。”
罗三太太点头,留十娘吃晚饭才让她回府。
徐令宜知道也只是点点头。
过两天罗三爷放山西大同知府,罗二爷依旧在山东任上。
小丫鬟端解酒汤。
徐令宜饮而尽,感觉好多,长透口气,上炕坐,然后犹豫片刻道:“今天怡清话说得真诚,只是太过直白。怕子纯以后心里会留个疙瘩。”
“都说些什?”十娘坐到徐令宜对面。
“劝他少些人际交往,多花些心思读书。还举几个例子……”徐令宜把当时情况跟十娘说。
十娘对这个四姐夫立刻好感倍增。她想到余怡清平日行事,道:“四姐夫能得皇上赏识,自然是也是人情练达之人。他难道还不知道什话该说,什话不该说不成?恐怕是爱之深,责之切,没把五姐夫当成外人。”
到三月二十八,又大早差人去看榜,回来管事却道:“没看见钱老爷名讳。”
徐令宜很是吃惊,派人又去看。
还是没有看见钱明名字。
他沉默片刻,亲自去跟十娘说。
十娘觉得虽然是在意料之外,却又在情理之中,只担心他以后怎办,总不能辈子呆在国子监吧?就是他想,国子监也有规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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