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简师傅却对滨菊放在炕上绣品很感兴趣。
滨菊忙笑着解释:“帮燕京些喜铺绣些东西,换几个碎银子贴补下家用。”
“绣得不错!”简师傅就问她,“这样门帘子,能卖多少银子?”
“自己出料子、针线,能卖两到三两银子。喜铺里出料子、针线,能
着滨菊喊着“姐姐”,旁话句也说不出来。
小鹂等人就上前来劝,打水给她们洗脸。
“等你们安顿好,就去家玩天去!”最初激动过后,滨菊邀请简师傅和秋菊,又望着竺香和小鹂等人,“你们也去做陪。”
“知道滨菊姐姐成亲,姐夫们还没见过呢!”秋菊笑道,“自然要去认认门。”说得滨菊羞红脸。
旁竺香却在心里暗暗叹口气,脑海里回荡起秋菊话来:“……见她从燕京回来,戴是金簪银钗,穿得是绫罗绸缎。由吴大总管亲自送回家。不像是落魄人。她嫂嫂当晚就抄她包袱,把夫人平时赏她衣裳首饰和那三百两银子都抄走。平日里不是嚷着没盐要买,就是嚷着没油要打,只指使她,却不给分钱,冬青稍有不悦就指桑骂槐,脸不是脸,鼻子不是鼻子,说冬青是要把东西留着做妆嫁,羞得冬青不敢说话,吵得冬青娘、老子都不得安宁不说,还把冬青手里几个碎银子都耗光。
冬青娘就托人给她说媒。
好点人家,见她年纪这大没配人却被主子遣回来,猜着是她品行不端,都不答应。那答应,十之八、九都是乡里浪荡子,没钱不说,还出不起聘金。正巧隔壁住着个苏州来收丝行商,见冬青有几份颜色,就托人上门说亲。说是嫡妻死得早,只留个**,想娶个续弦。冬青老子、娘见这人虽然和自己般年纪,人又长得矮小,但愿意出五十两银子聘金,就同意。
没几个月,他们家在县里看中幢房子。她嫂嫂就带着侄儿准备找冬青借几个钱,顺便去苏州玩玩。到苏州这才知道,原来那行商根本没死老婆。不仅没死老婆,还有三个嫡子。当着外面人,只说冬青是买来妾。冬青嫂嫂上门,被臭骂顿不说,还指使家里粗使婆子挥着棒槌把冬青嫂嫂打出来。她嫂嫂打听才知道。原来那行商常年不在家,家里事都由大妇说算。这大妇又是街坊十里有名悍妇。稍有不悦,打丫鬟骂小厮是常事,把小妾揪到院子里跪夜更是不在话下,家里小妾见她,如老鼠见猫似。那冬青刚进门,大妇正整治她,如今被折腾得不成人样子,再也没有以前颜色……”
旁人可不知道竺香心事。等简师傅和秋菊安顿下来,十娘和贞姐儿身边几个大丫鬟、小丫鬟结伴去滨菊家,吃吃喝喝热闹半天,大显让滨菊陪着斗牌,自己在厨房里洗碗,忙得满头是汗。
秋菊看着十分感慨,却个字也不能说。但也因这个缘故和竺香两人越走越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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