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她心中阵不快。
绣橼哪里不知道两位妈妈近日变化,又怕乔莲房生气,犹豫片刻才低声道:“听说十娘那边滨菊明天出嫁。两位妈妈去送恭贺。”
乔莲房听着心头大怒:“不过是送个恭贺,也要两个人齐去。”觉得她们分明是不想服侍自己,不禁语带嘲讽,“不过是个婢女罢。这要是十娘妹妹出嫁,岂不要去舔人家鞋面子?枉把她们看得重,来就各赏十两银子匹妆花缎子……”
绣橼想着两位妈妈是太夫人身边人,不想和她们把关系弄僵。忙道:“两位妈妈这些日子也拘得有些紧。难得有借口出去趟。小姐别生气。两位妈妈说,早上去去,下午就回来。”说着,打量下屋里光线,“看这时辰,应该要回来!”
她话音刚落,窗棂外就传来珠蕊声音:“两位妈妈回来!”
”泪珠划过苍白面孔落在月白色小袄上,留下个浅浅泅印,“还让十娘把拘在这院子里,不准离开半步……”
绣橼听着眼神暗,端着药碗手也有些无力地收回来。
“他定还在怪。怪把孩子弄没!”乔莲房说着,伏在枕头上哭起来,“怎知道那药不能多吃……”
绣橼也落下泪来。
好不容易拿银子打点吴太医帮着给太太送信去。太太又请动乔夫人亲自送来长春道长秘药……当时她们都以为是绝处逢生。当天晚上就照着乔夫人嘱咐把柜子、床都挪个位置,又背着田、万两位妈妈试着吃粒药。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人也不吐,吃饭也吃香。她们大喜过望。怕两位妈妈发现秘药,又想着既然是真,那多吃点肯定效果更好。第二天就加粒。吃下去感觉精神倍增。所以第三天依旧吃两粒……谁知道,半夜就开始肚子疼,不过盏茶功夫,就见红……人九死生。不仅孩子没,还落得个被拘禁下场。
“是啊!”田妈妈高声笑道,“哎呀,可惜你们看不到——滨菊那嫁妆……啧啧啧!说起来在徐家也有四十几年,也就是太夫人身边香溢嫁时候有这样排场。不过,香溢又不同。她当年服侍侯爷在老家守灵,是有功人。滨菊……这可真验那句话——本事再好没
可事已如此,后悔有什用。
绣橼擦擦眼角,低声劝乔莲房:“小姐,您还年轻,以后有是机会。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。只有养好身体,才可能再怀个。要不然,就算侯爷气消,身体败怀不上,那也是枉然啊!”说着,又将碗端到乔莲房面前,“小姐,这药要趁热喝!”
乔莲房听着抽抽泣泣地收眼泪,由绣橼服侍着喝药,含颗窝丝糖在嘴里。
“今天怎没有看见两位妈妈?”她怏怏地躺下去,随口问道。
流产是小月子。田妈妈和万妈妈虽然依旧在她跟前服侍。但乔莲房感觉她们没有以前那样尽心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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