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令宽和五夫人早已回来，五夫人正坐在太夫人身边捧着碟子吃苹果，听着五姨娘怀
身孕，立刻瞪大眼睛：“你们家姨娘肯定很漂亮吧？”
乍
听是好奇，可要是细想，却是在说姨娘以色侍人。
十娘倒没觉得什
——五姨娘
确是很漂亮。
旁徐令宽却听着刺耳，皱皱眉头。想提点下妻子，见母亲、哥哥都在，不是说话场合，嘴角微翕，终是什也没有说。
眼角余光看着丈夫五夫人心中凛。
十娘愕然。
她想起当年十娘在楼顶上砸东西时十二娘屋里悄无声息诡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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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来路上，十娘支肘托腮叹着气：“明天好想去看看姨娘！”
徐令宜笑：“
去跟娘说。你明天带孩子回弓弦胡同给振兴拜年就是。”
上又隔得远，倒可以钻个空子，让徐嗣谕、谆哥、徐嗣诫来走罗振兴和罗振声。只是这件事要商量徐令宜，此刻到不好许日子，她也就含含糊糊地说个“两天”。
“这里也没有什事。您不用特意来看。”五姨娘起身送她，“这大过年，侯爷客也多。你不要为这些小事惹得太夫人、侯爷不高兴。”
这毕竟不是自己说就能成。十娘不想承诺，笑着应，请六姨娘送她出去：“……外面冷，姨娘好好歇着，有六姨娘送就成！”
五姨娘估计也不想出门，把她送到门口，看着六姨娘陪着十娘从正屋耳房拐到正院不见人影，这才转身。
十娘却和六姨娘路走路说着话。
这家伙，果然如自己所料地站到十娘那边。
看样子，还是父亲说对啊！
而坐在太夫人下首徐令宜听着也觉得弟媳今天说话有些不妥当，忙笑着岔开话：“既然这样，看不如让十娘明天
“谢谢侯爷！”十娘立刻喜笑颜开道谢。
徐令宜摸着下巴道：“看岳父那样子，挺高兴。”
“也挺高兴。”十娘笑盈盈地，想着要不要帮五姨娘做几件小衣裳，明天去看姨娘要不要带些药材去？还银子，应该也带点去吧……胡思乱想到荷花里。
太夫人听说五姨娘怀身孕，也很高兴：“为夫家添丁进口，可是件好事！”
十娘笑着应“是”。
“十二妹长得越发水灵。举止落落大方，让人看着就喜欢。等过几日贞姐回来，来跟大嫂说，让带着到那里走动走动才好。”
她这半是想和六姨娘讲条件，半是真心希望能给十二娘创造个机会。
已欲不施，勿施于人。
当年那种患得患失，战战兢兢、辗转反侧滋味她如今还记得。
狂喜从六姨娘眼底闪而过，她脸上立刻恢复略带几份矜持笑容，半蹲着给十娘行个福礼：“多谢姑奶奶。想当年，十二小姐和姑奶奶住起时候就嘱咐她，十姑奶奶是们府里最聪明伶俐人，你要是不知道该怎办，直管跟着十姑奶奶学就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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