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现在可不能糊涂。要知道,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卖。
看那十娘,表情上吃亏地认下这个孩子,就在“理”字上站住脚,自己不能在明面上和她纠缠。要不然,不仅不会达到目,反而会让侯爷和太夫人、徐令宽反感,成为第二个罗元娘。
思忖间,有小丫鬟战战兢兢地请她去花厅午膳。
五夫人出书房,路上迎面遇到徐令宽。
“怎去这长时间?”他满脸都担心,“你还好吧?”然后小心翼翼地扶她。
沉,毫不犹豫地打断女儿话,“十娘是你叫吗?刚才都说些什,赶情你全当耳边风。”说着,他厉声道,“你可别忘,现在对于你来说最重要是什?”
五夫人被父亲喝,如遭雷击般愣在那里,不由摸摸自己微挺肚子。
脑子反而渐渐明晰起来。
自己真是糊涂,孩子才是最重要!要快些生个儿子,把丈夫拉到自己身边,让太夫人对自己更加满意,让自己在家里地位更加稳固,这才是最重要。
自己枕边人自己最解。徐令宽要是觉得你因他受委屈或是吃苦头,他就会很心虚,事事都退让几份。反之,如果他要是觉得你骗他,就会心如铁石,任你哭死赖活也不会回心转意。所以徐令宽那里。只能以柔克刚。
“好久都没有见到爹爹,想和他老人家好好说说话。”五夫人仔细地打量着丈夫,“你有什好担心?”话里有话。
“你肚子越来越大,怎有不担心。”徐令宽目光诚挚,语言诚恳,根本没听出她弦外之音。
五夫人心中动。娇嗔道:“说什担心,实际不过是哄开心罢。要是真担心,就帮买些马氏鱼脯来吃。”
徐令宽怔。
鱼脯家家都会做,可开在西大街骑马巷马氏鱼脯却号称燕京绝,每日只卖百碟,过量不候。别说就是平常想吃也要派小厮去排队,今天是大年初二,马氏鱼脯早就关门,这到哪里去买?
其次是侯爷那里。说实在,他胸襟气度都不错,待人也宽和。只要你做得不过份,他通常都会睁只眼闭只眼。所以只要徐令宽是侯爷弟弟天,她就不用担心,反而是最好对付。
再就是太夫人。
她老人家饱经风霜,又几次白发人送黑发人,到这个年纪自然不愿意再生波澜,宁愿糊里糊涂地做阿翁,只望着团和气不生隙。可到底不是寻常妇人,果断刚毅在骨子里。家里事情,恐怕没有件瞒过她老人家。所以在她老人家面前,最好就是温良恭俭,做出副宽怀大度模样来。
看到女儿副恍然大悟样子,孙老侯爷脸色微霁,放缓声音:“你仔细想想!”然后起身出书房,吩咐小厮,“去,把石妈妈给叫来。”有些事,还是防患未然好。有石妈妈在她身边盯着,想来不会出什大事。
而独自呆在小书房里五夫人则长长地透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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