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无梦,第二天早上醒来,徐令宜已不在身边。
琥珀忙道:“侯爷去半月泮。”
这才卯正,他就去半月泮。
十娘惊:“侯爷什时候走?可有谁来找侯爷?”
琥珀摇头:“没谁来找侯爷。侯爷寅正时走。只吩咐奴婢别吵醒夫人。”
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些什,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,感觉到他喷薄而出,这才惊觉自己僵硬。
徐令宜脑子是片空白,身体却有种放纵后餍足,半晌才回过神来。
发现自己还半压着十娘,他不由道:“你还好吧?”声音有些紧。
十娘直很紧张,根本没有感觉。
听他这问,忙道:“没事!”语气却不知不觉带点安慰意思。
十娘觉得自己全身都烧起来。
“,不会……”
徐令宜轻声笑起来:“妈妈们没告诉你……”
十娘没听。
她觉得自己懂。
想到这些,她身子不由微微颤抖起来。
“侯爷!”她声音有些支离破碎,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表达些什。
徐令宜很是意外。
刚才都好好,怎……又想起那次自己半途而废……在轻轻咬着她耳朵:“是不是害怕?”
十娘很害怕。
?
十娘时呆住。
他手就顺着她柔美曲线停在如柳枝般纤细腰上:“还是这边风景独好!”
微沉呼吸扑打在她耳朵上,十娘再也没有疑惑。
她又羞又惊。
十娘满心狐惑地起床,刚梳洗完毕,徐令宜大步走进来。
他穿件靓蓝色锦缎道袍,面带红润,神清气爽,看见十娘已收拾妥当,面坐到临窗大炕上,面吩咐丫鬟上早膳。
“
徐令宜还是怕把她压着。
挪开身子躺到边,想着她刚才温顺,心里暖暖,又有些怜惜地把她搂在怀里,手有搭没有搭地抚着她头发。
感觉到他得到满足,十娘情绪终于放松下来。
终于结束!
她有些疲惫地倚在他怀里,沉沉睡去。
实际上,懂和会是两回事。
十娘沉默取悦徐令宜。
徐令宜笑起来,俯身半压着十娘,把她耳垂含在嘴里……
******
十娘觉得自己脑子里全是浆糊。
她怕自己怀孕。
可心里却明白,这话是万万说不出口。
只是身子抖得更厉害。
徐令宜把缩成团她抱在怀里,比平常更能感觉到她纤巧……让他心里软得能滴出水来……有些情不自禁地握着她手,从自己腰线慢慢滑下去……
“十娘,”醇厚声音里变得有些暗哑,“来……”他滚烫脸贴着她面颊,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翻滚情绪。
“侯爷……”声音里微微透着娇嗔。
徐令宜嘴角高高地翘起来。
手就顺着纤腰滑下去……
十娘倒吸口冷气。
自己小日子是什时候走……好像快到中旬……现在是下旬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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