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夫人看着也跟着哭起来。
十
娘忙递
帕子过去。
太夫人接过帕子，面哭，面低声地道：“可怜大皇子和三皇子，个在路上心急如焚，
“令宸，”皇上轻声劝着皇后娘娘，“你都哭天夜，小心哭坏眼睛。还有两位皇儿要你照顾，还有六宫要你统管……何况太夫人在这里，你这样，太夫人也跟着伤心。”
十娘听着忙掏帕子擦着眼角——大家都伤心，她要是无动于衷总归是不好。相比从未谋面
五皇子去逝，她更担心徐令宜，不知道他会干出什
事来？不知道徐家是否能安然渡过这些危机。
皇后娘娘听着就渐渐收哭声。
“这里有太夫人陪着你，朕就先回乾清宫——还要和礼部商量些事。”皇上说着，十娘就听到阵窸窸窣窣衣服磨擦声，“你别起身。”皇上又道，“好好歇着。等会
再来看你。”
难道皇后娘娘因为伤心已经卧床不起……
十娘没敢打量，低眉顺眼地扶着太夫人进暖阁，跟着太夫人行礼磕头。
有个温和男声道：“给太夫人设座。”
十娘知道说话是皇帝，更加谨慎，头也不偏下，目光只盯着脚下大红富贵花开红色毡毯。
立刻有宫女端锦杌来。
太夫人连称不敢。
出来：“太夫人，您可来！”又给十娘行礼：“夫人！”
十娘定睛看，竟然是雷公公。
他满脸戚容，恭敬地将两人迎到坤宁宫。
路，都可以看到正在挂白帷内侍宫女。
到坤宁宫，却看见浩浩荡荡大堆宫女内侍立在院子里。看见她们进来，立刻有个白白胖胖内待迎上来，面给她们行礼，面低声道：“皇上在里面，请太夫人和夫人等等。
念头闪，十娘飞快地朝着说话方向睃眼。
明黄色五龙捧福罗帐后果然躺着皇后娘娘，个身材高大颀长英俊男子正为她掖被。
“臣妾怎躺着……”皇后娘娘话音未落，皇上已叹口气，“令宸，今天就破例次……朕心里实在是……”然后起身，步履如风地从十娘身边走出去。
十娘这才敢抬头。
看见皇后娘娘伏在迎枕上嘤嘤地哭起来。
“这里也没有外人，太夫人不必多礼！”
太夫人再三道谢，这才半坐在锦杌上。
十娘立刻跟着立在太夫人身后，就听到皇后娘娘声音：“让您也跟着操心！”
“皇后娘娘还请保重身体。”太夫人哽咽着说不下去。
十娘就听到皇后娘娘低低哭泣声。
“多谢贺公公。”太夫人向那内侍道谢，和十娘在门口立等。
雷公公就端锦杌来：“太夫人坐下来等吧！”
太夫人谢好意，依旧站着：“规矩不可废。”
正说着，有小内侍从东暖阁出来：“皇上传永平侯府太夫人、夫人觐见。”又躬身请两人：“太夫人、夫人，请随奴婢来。”
雷公公听忙在旁伺候两人进东暖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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