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问秋:“你傻吗?答好几遍,在这呢,被你抱着呢,你也不害臊。”
陆庸不管不顾,闷声闷气,像是不知道该怎表达,说出话简直傻到要冒泡:“沈问秋,你要知道。”
“你不是什都没有,你还有,你直拥有。永远是你。”
沈问秋说不出话来,鼻子想被塞住。
所以啊,陆庸也是他良心底线。
陆庸点头:“你不用绑架,你直接问要,就会给,全都给你都行。”
沈问秋有点鸡同鸭讲抓狂感:“说就是这点,你还这理直气壮!”
陆庸说:“又不给别人,只给你。”
陆庸眼眸明亮而温柔地注视着沈问秋,仿佛情至浓处而难自禁,不知不觉地俯身下来,突然亲他下。
沈问秋怔忡,轰然脸红:“你在大街上突然亲也不打招呼。”
陆庸难得喝醉酒,絮絮叨叨说好多。
陆庸:“去派出所接你时候就想,你看上去好瘦,身上都没几两肉,定没有好好吃饭,好心疼。但还是很可爱,就是可爱。”
“像第次见到你时候样可爱。看到你躺到车后座上蜷缩着睡觉,像只小流浪狗样,又瘦又小,太心疼啦。”
沈问秋:“嗯……”
陆庸:“但就是怕,怕你还讨厌。想,你要是实在找不到别人,才不会找呢。”
他过得最浑浑噩噩那段日子是,想变好又无计可施,想麻痹自己做个烂人,可又做不到烂到彻底,不上不下,徒增痛苦。
明明去见陆庸时候都想好,可真见着人,对上陆庸望着自己眼神,他就无法说服自己真对陆庸做足够过分
陆庸愣头愣脑地说“对不起”,副积极认错但不悔改诚实态度,刚说完,就厚脸皮地说:“那和你打个招呼,还能再亲下吗?”
这回不用陆庸主动,沈问秋轻轻亲下他嘴巴。陆庸太高兴,因为酒劲,完全没有平日里矜持老实,高兴不知道怎办好,把人紧紧抱住,相拥用力到像是恨不得把人揣进心里去,傻乎乎地喊:“沈问秋。”沈问秋:“嗯。”
陆庸:“沈问秋。”
沈问秋:“干什啊?”
陆庸:“沈问秋。”
“你吃饭时候,犹豫很久,觉得再不说就没机会,才敢问你要不要住家。其实那时就想说,你要住辈子也没关系,你答应时候真好开心。”
沈问秋:“嗯。”
沈问秋低声说:“那次问你借五千,其实除买两包烟,其他都拿去捐给山区女童助学基金,用你名义。”
“说把钱拿去赌是骗你。”
“你以为你会赶出门,结果你就没跟生气。”“你怎就相信不会真干坏事呢?”沈问秋无奈地问,“赌狗无药可救。你还主动把接回去,还对那好,毫无底线地好。随时可以把人带回你家偷钱,再坏点,绑架你,要你把钱都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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