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问秋疯狂地心慌起来,心慌到他险些要喘不过气来,他眼眶慢慢红,他想装成无事发生,可陆庸就是不配合。
明明他们什都没说啊,敷衍过去也不是不行吧?
为什陆庸非要承认呢?
陆庸说:“觉得不该继续坐在你身边。本来班主任也快换座位,你坐回原来中间位置吧。”
可要说这是撕破脸摊牌,似乎也说不上。
沈问秋说:“找你有事。”
沈问秋用眼神示意他两个人单独出去说,陆庸像装不懂,当着其他同学面,说:“什事?”
沈问秋揪心不已,看看别人,说:“你为什突然搬开座位?”
陆庸答非所问:“跟班主任汇报过。”
沈问秋没好气地说:“这件事关键是有没有跟班主任说过问题吗?”
沈问秋茫然问:“怎回事?”
同学反问:“你和他要好,你都不知道们怎知道?还想问是怎回事呢……”
沈问秋口饭都吃不下去。
终于等到陆庸回来,又正好上课铃声响起,陆庸踩着点到教室,沈问秋没来得及问就上课。
下课,陆庸就离开,他转头看陆庸,陆庸连对视都不和他对视。
怎回教室面对陆庸,在操场躲节课到放学,然后匆忙逃回家去。
陆庸那是要亲他吗?还是只是靠近他?是他自己会错意吧?最近他就是战战兢兢,总觉得陆庸要亲近自己。
明天早上要说什和陆庸打招呼?表现得自然些,装成什都没发生?
对,对,就这样,装成什都没发生。
沈问秋失眠到凌晨,才如此做好决定。
含糊而青涩。
想要留以后分体面和友谊,陆庸不挑
寝室里其他同学看他们好像快吵架,悄悄地走开,还给她们带上门。
房间只剩下他们俩。
陆庸慢慢地弯下过于高大身体,蹲下来,条腿膝盖点地,半跪在地上,仰头看他,说:“对不起。”
沈问秋:“……”
陆庸补充说:“昨天晚上事,对不起。”
熬上午,沈问秋都没逮住陆庸好好问两句。
沈问秋干脆是寝室蹲陆庸。
他走读以后是不能随便进住校生宿舍,为此还跟同学借住校生通行证,趁宿管阿姨不在,赶紧混进去,然后去他之前住寝室,坐在陆庸床位上守株待兔。
这下可算是抓到陆庸。
陆庸看上去不像是生气,反而面对他时,有种躲躲藏藏心虚:“你怎跑到宿舍里来?”
第二天早,沈问秋揣着早饭来到学校,他还特地多带份小笼包份牛奶,准备送陆庸,结果到教室,就看到自己课桌旁边那张属于陆庸桌子搬走。
搬回到最初陆庸做靠近垃圾桶孤僻角落。
沈问秋傻眼,这下是真慌。
沈问秋问同学:“陆庸呢?这怎回事?他桌子怎搬那去?”
同学说:“他昨晚就搬啊,不是你们都不见吗?他回来就把桌子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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