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被扫地出门。
沈问秋只觉得生气,生他自己气,盯着地面,股脑地往前走。
陆庸像是只忠心大狗样紧跟在他身后。
谁也不说话。
就这快走十多分钟,走得身体也开始发热。
当初那个阳光开朗、骄傲自信少年被挫折磨平心气。
陆庸紧赶慢赶,正好在开饭前回来。
沈问秋安然无事地坐在院子里,边晒太阳,边陪他爸爸下围棋,听见他回来,也没抬头,装成无视他。
陆庸站到他身边,默默等他们下完局。
沈问秋收起棋子,说:“还玩吗?叔叔。”
怎可能不抑郁,你能帮他还就还,两口子过日子计较那多就过得累。他是个优秀好孩子,给他翻过身,以后你们两个互相扶着也更好相处。”
陆庸点点头。
他觉得爸爸说得再对不过。
陆庸把被单晒,就直接往外面走,爸爸在后面问:“你去哪啊?”
陆庸气势汹汹地直接上车,头也没回,说:“有事,去趟城里。”
在荒无人迹田野边,沈问秋终于停下脚步,他背对着陆庸,说:“就是拒绝意思,你要是不明白委婉说话,现在明确告诉你,是在拒绝你。”
他好不容易才拒绝,别折磨他。
陆庸“哦”声,听上去不像是放弃。
陆庸对他说:“……那明天再来问。”
沈问秋肩膀抖下,他觉得好丢人,可还是忍不住落眼泪,抽抽鼻子,问:“陆庸,你说你喜欢,你喜欢是以前,又不是现在。你还喜欢什呢?你不是……你不是也说是个烂人吗?”
陆庸插话:“沈问秋,有话要跟你说。”
沈问秋听若惘闻,直接摆起棋子。
陆庸把棋盘直接端起来走,沈问秋无法再无视他,生气地跟在他身后:“你是不是有毛病?”
陆庸也生气:“对,就是有毛病。都少只手,明摆着毛病。”
陆爸爸追上来,把棋盘抢回去,两个闹别扭人轰到院子外面去:“还要玩呢,跟别人继续玩,你们俩要吵架出去吵!吵得头疼!”
他想,再三犹豫,还不如直接做。
用行动向沈问秋表示自己心意,比什花言巧语都要有力,再去和沈问秋求爱,他也有底气。
沈问秋现在是个怎样状态,他作为身边人,比谁都清楚。
他总记得个很平常时刻,有次沈问秋轻笑着跟他说:“早就不是以前你记得那个小咩啦。”
沈问秋假装乐观微笑他直忘不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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