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倒也没生气:“没关系。”
正好到目地,他说:“先过去,等下再重新介绍遍。”
沈问秋手靠下副驾驶座,挨近过去,态度温和地说:“对不起。刚才您说,已经都记下来,离开会还有会儿吧,跟们老板仔细说下。”
陆庸对不能专心工作自己尤其沮丧,太没用。
他们到得早,沈问秋坐在他身旁,小声认真地给他讲起来,笔记本上摘要写清二楚、主次分明。
陆庸还是没有解除紧张状态,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像在紧绷着,事无巨细地观察沈问秋举动。
但沈问秋看上去太正常,甚至比平时还要心情更好,脸上直挂着笑。
陆庸心乱地把行程都记错,沈问秋都记得清清楚楚,丝不苟。
就好像,就好像在意不得就只有他个人样。
也太不在意吧?
沈问秋说:“你从刚才开始,不是‘嗯’,就是‘哦’,太傻。”
沈问秋坐在床边,拿起领带,绕到领口,因为打领带而仰起头,看着他,带着笑意,貌似潇洒地说:“行,大庸,你不用这紧张。”
“你别这怕,以后再也不喝那多酒,保证不在酒后袭击你,好吧?”
陆庸:“……”
陆庸完全说不上是安心,反而沈问秋侧面保证说不会再和他做这种事,让他觉得很失望。
发软腰,站直打颤腿,然后浑若无事地走出去,脸也擦得干干净净。
沈问秋对陆庸说:“你去洗澡吧。”
陆庸还是“嗯”,默不作声地去洗澡。
他洗得更快,冲下,七八分钟就出来。
此时,沈问秋已经穿上干净衣服。
看这工作完成得多用心。陆庸心更凉,侧面说明,沈问秋是真没觉得昨晚上那是多大点事。
陆庸说不上是后悔跟沈问秋睡,还是后悔不会再
本地环卫局相关负责人过来接他们,两人搭上公车,都坐在后座。
对方则在副驾驶位,跟他讲事情:“陆总……”
陆庸心神不宁,难得地走神,没听进去,只是恍惚地时不时回应两句。
“……你觉得怎样?陆总。……嗯?陆总?”
陆庸回过神:“啊,刚才在想事情。没听清楚,不好意思。”
虽然确不该这草率随意。
是不是他做得太差?
陆庸心乱如麻,说:“你本来在生病,是不应该喝那多酒。”
“知道。”沈问秋看眼手机上时间,“快换衣服吧,陆总,还得去谈生意。”
两人下楼在附近早餐店吃饭。
陆庸停驻脚步,盯他半分钟,特别想问问他身体有没有不舒服,要是不舒服就留在旅店休息好。
沈问秋仿佛猜到他心里话,边在穿白袜子,边头也不抬地说:“没事。你在想什?也是个男,没那娇弱。”
陆庸:“……哦。”不太相信。
沈问秋低低笑起来。
陆庸更傻眼,憋气似问:“你笑什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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