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国电影里不是经常会有这样情节吗?
朋友之间,礼节性地上下床。
汤煦恩胡思乱想着。
季巍说:“走吧?”
汤煦恩没说好,但也没说不好,默默地被季巍带走。
汤煦恩又不好上去抢,只得着急地跟在季巍身边,路跟到阳台洗衣服地方。
汤煦恩担心受怕地看,季巍也没把被单抖开,直接股脑都塞进洗衣机里,然后倒入适量洗衣液,打开开关。
汤煦恩听见机器启动声音。
如在销毁证据。
季巍又回房间,自己把干净床上四件套换好,然后看眼手表,说:“时间不早,去上班。”
汤煦恩可不觉得自己手有什好摸,就是劳动人民手,顶多说不算太丑,没有疤痕,会定期修剪指甲罢。
汤煦恩总觉得有哪里不对,好像有点太亲密,应该把手收回来,但是,但是季巍给他擦护手霜擦得并不涩,而是认真正经,反而让他觉得自己现在脸红心跳、想入非非是不是不对。
他整个脑袋都晕乎,不知道该怎开口,迷迷糊糊地,都快擦完。
季巍抬眸看他眼,带点笑意地问:“不难受吧?”
汤煦恩红着脸,没反应过来:“啊?”
煦恩没有掀开被子,直接把被单抽出来,卷成团,将各种痕迹乱七八糟地藏起来,扔在脚边,然后再拆被套。
他干活非常利索,尤其是现下还抱着种恨不得毁尸灭迹态度,拆被套床单速度飞快,嗖嗖嗖。
弄好这些,汤煦恩觉得自己心底安稳多。
这时,季巍朝他走过来:“等等。”
汤煦恩有点慌。
他是个反应迟缓人,过去大半天,像是有块鱼骨头卡在喉管里,接近心脏位置,有点
“真不坐车吗?”
耳边是洗衣机洗衣服哐哐吵闹声,吵得他心烦意乱,对于汤煦恩这种老好人性格人来说,拒绝次就需要许多勇气。
季巍问第二遍,他便无法坚定拒绝。
季巍恢复行止有礼,那他好像不应该表现得太反应过激。
这不是外国风气?叫什来着?对,性解放。可能对季巍来说不算多大回事?
是在说哪个?那、那其实不难受。
季巍问:“说,手皮肤不难受吧?”
哦,哦,是指这个啊!汤煦恩说:“不、不难受。”
差不多擦完,汤煦恩赶紧把手从季巍掌心里抽回来,说:“去洗被子。”
季巍却抢先步,把堆在地上大堆东西都抱起来,说:“还是来吧。”
干嘛?是要检查吗?
季巍走过他身边,从床头柜小抽屉里取出支用半护手霜,说:“把手给。”
汤煦恩迟疑片刻,才伸出手,季巍把护手霜挤在他手背上,说:“你不戴手套就洗碗,不觉得手干啊?”
汤煦恩:“还好……”
当季巍手抓着他手,连他手指缝都细致地轻轻搽拭揉按过去,香膏湿润柔软地被推开,滋润进皮肤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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