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邢烨然打上标记地方很疼,麻药已经过去,现在跳突样疼,这是在男人身体最娇嫩最敏感位置,哪能不疼?
但他并不觉得后悔,即使再来次,他还是会答应邢烨然要求。
邢烨然注意到他在忍痛,右手伸过去,握住他手,问:“很痛吗?有止痛药,你吃片吧。”
薛咏倔强地摇摇头,他现在只想让自己感受疼痛:“不要。”
他记起小时候,亲眼看到爸爸被抓,他被人牵着走进警察局回忆,还有小时候总是被人指指点点骂他是害人精、杀人犯儿子。各种糟糕回忆交杂在起,让他心里格外难受。
薛咏既觉得不好意思,又觉得还未尽兴,他觉得自己真是疯,还想再和邢烨然多做几回。
薛咏问:“你这车是哪来?你租车还没还吗?”
邢烨然说:“朋友车。”
薛咏顿下,说:“那真是对不起你朋友。”
车子路从小路开回大道,这次走高度公路,路面宽敞。
薛咏从未如此疯狂地与人做过,像是要上天堂,又像是要下地狱。
直到天亮,他还舍不得离开邢烨然身边,这可能是最后次。
这世上有三种男人让人无法抗拒:种是不端架子、与你撒娇服软男人,种是有责任感、保你现世安稳男人,种是心狠手辣、能为你与世为敌男人。
而邢烨然三者皆是。
他是彻底被折服。
薛咏吸吸鼻子,对邢烨然道歉:“都是害你,你个医学生,本来应该救死扶伤,却为做出这种事。”
“可真是害人精。”
邢烨然说:“当年要不是你收留,早就死。都说,别后悔,特别是别为后悔。都没这说,你不用替说。”
薛咏现在什都听邢烨然,邢烨然说什就是什。
事已至此,再说后悔有什用。无论从哪种意义上来说,他们都已经是
薛咏坐在位置上觉得很难受,他身上每个部位都被邢烨然亲遍,他觉得充满两个人欢愉过气味。
薛咏难为情地说:“你把窗户打开吧。”
车窗缓慢降下,冷冽冬风呼啸着灌进来,将车内沉闷黏着空气冲淡。
今天出太阳,阳光洒下来隐有几分暖意。
薛咏觉得好受些,只是身体依然不太舒服,双腿酸软,他们没戴套,所以他能感觉到间或有东西滴漏出来。
谁遇上这样男人可以逃出他掌心?他逃又逃,最后还是落入邢烨然蛊中。
倒不是他已经不再愧疚,不介意伦理,只是对彼此爱太疯狂,已经压倒其他所有,他将怀抱着这复杂感情活下去。
早上有下田农民路过,帮忙把车从泥潭里起推出来,奇怪地问他们:“你们为什会大半夜开到这里来啊?”
薛咏心虚地脸色白白,没敢说话。
邢烨然车上溅满泥,两人重新上车,刚才在外面呼吸几口新鲜空气,再回到车里,全是*-糜厚重气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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