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咏便觉得血直往头上涌,他身体被邢烨然抚摸得有多热,他就有多愧疚耻辱,薛咏气到笑:“你什意思?你在说*-荡吗?”
邢烨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,他懵下。
薛咏只手手肘支在沙发,斜侧着半坐起来,眼睛眨不眨地望着邢烨然,面颊仍有未褪红潮,眼眶慢慢地红,泪水在眼底打着转。
薛咏痛恨自己意志薄弱,痛恨自己不争气,半推半就地跟邢烨然好,也恼怒邢烨然这样死缠烂打、几次三番地试探他底线。
薛咏记得自己以前在会所当保安时候,有次妈妈桑抽着烟说:“做次娼-妓,就永远是娼-妓。假如真迫不得已,记得不要交心。”
薛咏侧过头,直接伸手虚虚地掐住他脖子,把人推开,声音在发抖,困扰之极地说:“……都说别亲!”
他靠着墙,衣衫不整、呼吸凌乱,眼睫垂下作个颓唐角度,不悦地盯着邢烨然,像只快要发怒豹子:“滚。”
邢烨然知道,薛咏这时候定心中正在挣扎,也晓得薛咏有些不愿意。
他得适当地逼薛咏把。
可邢烨然实在是有些急。
邢烨然现在亲多,接吻接得非常熟练,他还学会种自己摸索出来方法。
将十指插-入薛咏头发里,抓住他后脑勺,轻柔而有节奏地抚摸揉捏,搔挠他耳背敏感位置,唇齿之间没有起初那样想要把人吞吃入腹鲁莽用力,只紧紧缠-绵,像是不知不觉地引着你陷入柔软深情池沼之中,要将他融化。
薛咏是喝醉,但他记得现在他身置何处。
——这是在他和邢文彬起买房子里。
他在别地方跟邢烨然亲热也就算,他能自欺欺人地去暂时忘却邢烨然是邢文彬弟弟事情,但是,怎可以在这里?
已经晚。
他真
他交流期快到,留给他时间已经不多。
要是薛咏能在这里接受他,那其他困难将都迎刃而解。
邢烨然也是憋太久,时昏头,他快步跟上去,几乎是半强迫地把人按到沙发上:“七哥,给你舔下吧,你都这样。”
薛咏耻辱到捉颤,他忍着最后耐心地说:“你给滚开,都说不行。在这里不行,这里是你哥和婚房……”
邢烨然哪管得那多,他眼睛都急红。妈,他都忍多久?邢烨然脑子热,口不择言地说:“哥都死十年……你别那忠贞,明明你也有反应啊。你看着好不好?只看着。”
……真不行。
此时此刻。
他正如个溺水之人,在情yu深潭挣扎沉浮,无法挣脱,早就陷深。
薛咏内心天人交战,最后丝理智拉住他。他往后仰起头,双眼紧闭,眼角眉梢愁绪轻颤,双颊绯红:“别亲。今天不行。”
在邢烨然看来却像欲拒还迎,整个人都散发着邀请蛊惑意味,更方便他亲吻薛咏脖颈,在上面落下个个淡红印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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