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烨然声音哽咽、轻声幽徐地说:“哥,知道你是喜欢。就是
邢烨然直守到中午。
薛咏终于开门,打开门,邢烨然马上扑过去。
薛咏知道他轻易不会走,但没想到他还敢翘学,巴掌抽过去,气笑:“你还敢不去上课?”
薛咏真不想动用,bao力,可谁叫邢烨然这犯贱呢?
邢烨然哭着说:“你都不要,还去上学干什?”
未成年是他致命伤。
他不相信薛咏真会忍心,他再解薛咏不过,薛咏那心软,怎会真舍得他?定是他最近逼得太急。
是他太失策。
不管他怎敲门,薛咏都不给他开门。
他不相信薛咏永远不出门。
邢烨然忽然觉得喘不上气,他捂住胸口,弯下腰,这时才如醒过来般,眼泪拼命地涌出来,掉在地上。
邢烨然缓好几口气,去敲门,低微地说:“哥,你别生气。”
“求求你。你别不要。”
“给你下跪行不行?真再也不惹你生气,再也不冒犯你。你要当你弟弟,那只当弟弟,好不好?”
邢烨然跪下来。
要你,你就算不愿意给他收养,也不要你。”
然后直接关上门。
邢烨然呆呆地站在原地,如灵魂出窍,久久不能回过神来。
他隔着门听到搬东西动静。
很快,门冲进打开,他还没来得及趁机闯进去,薛咏把个装满东西蛇皮袋还有他书包起扔出来:“都是你东西。你自己看看。”
薛咏说:“你连学都不上,坏成这样,更不想要你。”
邢烨然像只被抓住困在笼子里幼兽,无论他怎撕扯啃咬笼子,都没办法逃出来,邢烨然问:“那好好去上学,你就要吗?”
薛咏依然是冷酷地说:“不要。”
都已经做下决定,就不能回头,不能心软。
薛咏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。
十月底天气已经比较冷,薛咏倒不是没有给他留钱,他存折他钱包都塞在行李里。
但邢烨然没去住旅馆,他从袋子里找出件羽绒服,裹上,就靠在门口睡觉。
浅睡,睡得不深,有动静他就立即醒过来。
折磨整晚。
他跟老师撒谎请病假,不去上学,说回头再补病假单,因为他成绩好,老师批他假。
不知道薛咏是假装没听见,还是真没听见。
什回应都没有。
只有扇冰冷沉默铁门在对着他。
邢烨然懊悔极。
并不是后悔亲薛咏,他只后悔自己太冲动,按捺不住,他应该在成年以后再捕猎薛咏。
话音还未落下,就重新关上门。
他不在家时,邢烨然已经把他房间里东西全部收拾好,像是垃圾样,直接装在个蛇皮袋里。
邢烨然脸色煞白。
这岂止是在他心口捅刀,这是唯恐他死不掉,用把带倒刺刀插-进去,还要在伤口处搅动,把他颗心给刺得支离破碎。
薛咏是真不要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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